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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唐諾，你至少說服我了。&rdo;她說，伸過手來擠了我手臂一下。

我說：&ldo;你把我公寓準備好了嗎?&rdo;

&ldo;有一間空的。&rdo;她說著把頭向下一低：&ldo;在同一樓上。公寓經理真的很幫忙。&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我餓得想吃飯了。既然我們有開支款好報銷!|&rdo;

&ldo;喔!唐諾，發生了這種事之後，果先生不會同意我們開他帳去吃飯的。&rdo;

&ldo;假如果先生只看到帳單上列&l;誤餐&r;，他會付的。&rdo;

&ldo;大概吧。&rdo;

我說：&ldo;今天一天除了兩杯牛奶外，我什麼都還未進口，是該餓了。&rdo;

&ldo;好可憐。&rdo;她說。

&ldo;所以你只好幫我一起花這&l;誤餐&r;費了。&rdo;

&ldo;是的。&rdo;她神經質地笑道。

我問：&ldo;房租怎麼付?&rdo;

她有一點忸怩：&ldo;經理說記在我帳上一起付，不會太多錢的。&rdo;

&ldo;那我怎麼報帳呢?&rdo;

&ldo;不必了，唐諾。由我付一次好了……我也希望有一次請請你的客。&rdo;

&ldo;這件事白莎不知道吧?&rdo;

&ldo;什麼也不知道。&rdo;她說：&ldo;唐諾，絕對不能給別人知道有這件事。萬一他們……白莎一直在好奇，她認為我工作不力是因為我……我的意思，我本來應該……&rdo;

&ldo;我懂，&rdo;我說：&ldo;白莎是有神經病的，假如她知道了我住進一個和你同一房子、同一樓的公寓……等一下，那公寓在同一樓的什麼地方?&rdo;

&ldo;正對門，當中隔個走道。&rdo;她說。

&ldo;不行。&rdo;我說：&ldo;絕對不能給白莎知道。&rdo;

帶了這一層互識，我們一起去用餐。

第08章

藍畝丹，寬肩有力的巨大個子，大概二十八、九歲，我走進他店去的時候，他正在修電視。&ldo;有一件私人的事，我想和你談談。&rdo;我說。

他轉身瞄著我問：&ldo;什麼私人的事?&rdo;

&ldo;我在對一個叫杜美麗的女護士做安全調查。&rdo;

畝丹像只木雞一樣站著。

&ldo;不過是一種常規工作。&rdo;我補充著說：&ldo;我要查查她的背景、她的習性和可靠程度。&rdo;

&ldo;為什麼找我呢?&rdo;

&ldo;我知道你認識她。認識她的我都要問。問不出我要的資料，我就去問她僱主。&rdo;

&ldo;什麼是你要的資料?&rdo;

&ldo;她的安全程度高不高。&rdo;

&ldo;為什麼要查她的安全程度呢?&rdo;

&ldo;我們國家有好幾種安全程度。&rdo;我說。

&ldo;她為什麼要被調查任何一種呢?&rdo;

&ldo;他們付我錢，叫我問問題，不是叫我回答問題。&rdo;

&ldo;那就去你的。&rdo;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