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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一點我知道。&rdo;果豪明說：&ldo;警察這一套我瞭解。事實上，我們應付裝假病的人，也是如此的。&rdo;

&ldo;好，&rdo;善樓說：&ldo;抱歉我部下把你們拖進來，但這也是公事。我們必須把每一個來訪幹福力的過濾，尤其是其中還有女人在內的。

&ldo;我們不希望有人告訴他訊息。你當然知道，萬一他請了一個&l;好&r;律師，只要時間充份，這些狡猾的律師什麼花樣都想得出的。&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果豪明由衷的說道：&ldo;警官，相信我，我們有相同的困難。&rdo;

他們兩個人握手。

善樓沒有和我握手。

卜愛茜、果豪明和我乘電梯下樓。

果豪明鄭重地對我說：&ldo;唐諾，假如你們公司想在保險界代表我們來工作的話，你和警方的關係必須好好改善一下才行。&rdo;

&ldo;我會記住這一點。&rdo;我告訴他。

&ldo;這樣一來，&rdo;果豪明說：&ldo;我會在明天下午派個代表去牧場。明天早上飛機下去。他會帶支票去，立即成交。也許已經要花大價錢了，但是值得的 我真希望這件事今天已經辦好。這件事我有預感。&rdo;

我說：&ldo;我們還是沒有聽到幹福力對這件案子的說法。&rdo;

&ldo;沒有必要了。&rdo;他簡短地說。

事到如此，我只能做一件事……不吭氣。

&ldo;我現在回家。&rdo;果豪明說：&ldo;這件案子，你算工作完畢了，賴。從現在起，我自己接手……另外有件事，萬一你有機會再見到我太太，牧場的事一個字也不要提。她對這件事有成見

這時，我只有兩件事可以說。

&ldo;謝謝，再見。&rdo;

第07章

卜愛茜說：&ldo;我覺得果豪明這個人討厭極了。他一點也不懂得感激。他不知道你做的一切是為了替他省錢。&rdo;

我說：&ldo;想開點，愛茜。這傢伙是保險公司的負責人，是他出錢請我們工作。他有權要我們照他意思做事。&rdo;

&ldo;你認為羅漢曼是在裝病，是不是?&rdo;愛茜問。

我仔細考慮這個問題，慢慢地答道：&ldo;目前我還不預備這樣說。我覺得每個人背後都有自己作假的一面，他們都在做戲。

&ldo;我感覺到羅漢曼可能聰明到了極點，他嗅出這件獎品……兩個禮拜假期……是一個陷阱。

我感覺這個護士……杜美麗……提供了他幾張愛克斯光照片，以供後用。我更有個感覺，假如果豪明今天急急的想要妥協，會撞上一個大釘子。

&ldo;我們目前已沒有什麼可以進行了。我想明早去看杜美麗的男朋友藍畝丹，不知從他那裡能不能找點頭緒出來。

&ldo;像我這種人，發現一個可能是裝假病騙保險的嫌犯，又發現這嫌犯和一個護士偷偷會面，我怎會肯停止調查，不去弄個水落石出呢。

&ldo;但是我主要要查下去的目的，現在轉移成對付幹福力了。我不願意說我想幫助幹福力，是因為宓警官吃定了他。宓警官有個毛病，他收集了一半資料後，腦子裡就有了一個犯人。從此後，要不是收集來的資料都向他身上湊，就是為了證明他是犯人而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