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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是像我一樣在外面混久了，你也可以像我一樣聞得出鈔票的味道來。我倒很想和你一起做筆生意。&rdo;

我搖搖頭：&ldo;沒什麼好說的。&rdo;

她現出失望。&ldo;我把所有底牌都告訴你了，你這樣對我不太公平吧。&rdo;

&ldo;你把底牌告訴我是因為不能不講。&rdo;我告訴她：&ldo;我找到了你，我只要一通電話，你的快樂假期就結束了。&rdo;

她嘆口氣說：&ldo;你現在抓在手裡的是鞭子的把手，我懂得。&rdo;

&ldo;你懂什麼?&rdo;

&ldo;你要想從我這裡知道得多一點，然後把我趕走，一個人幹，一個人獨吞。我也認為你辦得到。&rdo;

&ldo;你在這裡混得如何?&rdo;我說。

&ldo;不太壞，&rdo;她說：&ldo;當然想要穩定的贏一點，最後還要帶點走是沒有的事。你是在和統計，百分率，和或然率對抗。再說這裡的開支你也應該照攤。&rdo;

&ldo;每次我得到了黑錢，我拿出十分之一的錢，到這裡來賭，下定決心不多賠一分錢。贏的話也許走。輸的話，輸完最後一角錢一定走。這樣做有一個好處。運氣來的話，我可以把全拉斯韋加斯贏下來。運氣不好的話，他們除了我準備輸的十分之一之外，不要想多贏我一毛錢。&rdo;

&ldo;蠻聰明的。&rdo;我告訴她。

&ldo;你在賭數學或然率的話，自已也要有一套才行。&rdo;她說。

&ldo;你離開這裡後，要到哪裡去呢?&rdo;

她向我笑一笑。

我說：&ldo;不說不行，否則我一出去就報警。我現在已經在賊船上了。我一定要知道。&rdo;

&ldo;你不會出賣我吧?&rdo;

&ldo;我要出賣你，你早就已經被賣掉了。&rdo;我告訴她。

&ldo;我去鹽湖城，我有個女兒在那裡。&rdo;

&ldo;結婚了。&rdo;

&ldo;寡婦。&rdo;

&ldo;有孩子?&rdo;

&ldo;沒有，她住的地方不大，但總給我留一個房間。&rdo;

&ldo;你經濟上要支援她嗎?&rdo;

&ldo;不必，她有個好職位。我不求她什麼。她不問我問題。&rdo;

&ldo;她有數你在做什麼嗎?&rdo;

奚太太咯咯地笑著說：&ldo;你知道，有的時候她還羨慕地看我，我想她以為我是一個神秘的女人，過著不道德的生活呢。&rdo;

&ldo;但是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到底是什麼?&rdo;

奚太太搖搖頭。

&ldo;把你女兒的地址給我。&rdo;

她拿出一張紙，把地址寫下來給我。

&ldo;你女兒叫什麼名字?&rdo;

&ldo;譚愛蓮。&rdo;

&ldo;有電話號碼嗎?&rdo;

&ldo;有，你也要?&rdo;

&ldo;也寫在紙上。&rdo;我說。

她說：&ldo;我把全部都交給你了。&rdo;

&ldo;交給我沒有錯。&rdo;我告訴她：&ldo;記住，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拉響汽笛，對你很不利的。&rdo;

&ldo;你會這樣做嗎?&rdo;

&ldo;暫時不知道。&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