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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救你自己就自己救。儘量少牽別人。事完之後要點錢沒問題。&rdo;他說：&ldo;老天，我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看我自己也混進去，難能脫身了。&rdo;

&ldo;你是不容易全身而退了。&rdo;我告訴他事實。

&ldo;我們會想辦法買通她。&rdo;艾律師說，停了一下，稍稍有希望地又說：&ldo;反正她要的只是錢，而我們各人都有事業要考慮。&rdo;

&ldo;你的當事人有多少錢?&rdo;我問。

&ldo;不少。&rdo;

&ldo;他願不願意把每一毛都給敏妮呢?&rdo;

&ldo;放心，不會那麼糟。即使所有我當事人對她不貞的證據都落到她手上，她……&rdo;

&ldo;她現在的興趣已經不是不貞了。&rdo;我告訴他：&ldo;她現在手上的證據是謀殺案了。&rdo;

&ldo;那有什麼辦法。&rdo;艾律師停了一下，又說：&ldo;我的當事人自作自受。我總替他盡了全力了。假如他被捕，他只好認命。他也賭過了，輸贏是天意。&rdo;

&ldo;你有多少身家?&rdo;我問。

&ldo;我?&rdo;他問：&ldo;和這件事有什麼關連?&rdo;

&ldo;叫小看了敏妮。&rdo;我說。

&ldo;你……你不會是說……&rdo;

&ldo;看看這件謀殺案的情況。&rdo;我說：&ldo;看看法律書上對於事後幫兇是怎樣解釋的。&rdo;

他在電話對面研究了很久。

&ldo;我的老夫。&rdo;他說。

我把電話結束通話。

第17章

我開車到我的旅館，掛個長途電話給洛杉磯警局的兇殺組。我說這是十分緊急的事，必須立即聯絡宓善樓警官，說我有個火熱的情報要告訴他。我得到了一個晚上找得到他的電話號碼。

善樓顯然是在熟睡。接電話的時候還在慍怒。

&ldo;哈囉，善樓。&rdo;我說：&ldo;這是你好朋友，唐諾。&rdo;

&ldo;你……你小不點的混蛋……你，你什麼朋友不朋友……&rdo;

&ldo;別急，警官，&rdo;我說：&ldo;你想不想和奚哈維太太談話?就是那件撞人脫逃案中受傷的那位奚哈維太太。&rdo;

&ldo;你要幹什麼?&rdo;他在電話中吼道：&ldo;半夜三更把我從床上拖起來，嘲笑……&rdo;

&ldo;她目前在拉斯韋加斯，&rdo;我說：&ldo;假如你立即來，我可以帶你去見她。&rdo;

&ldo;什麼?&rdo;

&ldo;我已經說過了。&rdo;

&ldo;你在哪裡?&rdo;

&ldo;拉斯韋加斯。&rdo;

&ldo;她也在?&rdo;

&ldo;我是這樣說的。&rdo;

&ldo;為什麼你突然改變計劃了?&rdo;

&ldo;我那有什麼改變計劃。&rdo;我說：&ldo;我始終是站在法律和秩序這一邊的。但是你們曲解了我的動機和事實。我承認，有兩個聰明人想利用我。他們欺騙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