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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時候是可以的。&rdo;他說：&ldo;但是你跟下來對各有關人的見面活動。陪審團看起來一目瞭然。你說你的，一上法庭，說了等於沒說。&rdo;

我研究一陣他的想法。

&ldo;宓善樓目前邀功得厲害。為了證明他能幹，他可能和奚太太妥協。只要她的口供對你不利，使你定罪，警方對她的行為一概不究。這樣你定罪是百分之一百，執照也吊銷定了。&rdo;

&ldo;我懂得你的意思了。&rdo;我說。

&ldo;那就好。&rdo;他告訴我：&ldo;你現在去機場，越快離開科羅拉多州越好。&rdo;

&ldo;加州?&rdo;我問，把眉毛抬起。

&ldo;老天，千萬不可。&rdo;他說：&ldo;加州目前對你最最不利。這裡給你準備好了一張你名字的信用卡。你去拉斯韋加斯。要什麼用這張卡自己買。也可以提點錢出來賭一賭，解解無聊。給我辦公室的秘書打個電話，不要說你是誰，只說你現在在什麼什麼地址。&rdo;

&ldo;我的合夥人柯白莎怎麼辦?&rdo;

艾律師一面想，一面說：&ldo;你的合夥人，柯太太，我認為她目前是敵對的心態。我想最好不要讓她知道你在那裡。&rdo;

我說：&ldo;我的機要秘書是卜愛茜小姐，她跟了我好多年了。我和你可以毫無問題的信任她。等我告訴你我在哪裡之後，請你想辦法通知她一下我在哪裡。&rdo;

&ldo;她不會告訴柯太太吧?&rdo;他問。

&ldo;絕對不會。&rdo;我說。

&ldo;好吧，&rdo;他告訴我：&ldo;我們該去機場了，你去拉斯韋加斯的飛機，半個小時後要開了。&rdo;

第13章

我在第一批幾位乘客登機的時候，登上了飛機。自己找了一個靠窗的坐位。

一位女士過來坐在身旁。

我一開始沒有太注意，但是等我把安全帶繫好，抬頭向機艙內一看，我看到還有不少靠窗的坐位。這班班機乘客不多，所以沒有叫我們劃坐位。對坐在我邊上的乘客，我不免偷偷的多瞄了兩眼。

她三十五到四十歲，花了很多鈔票，希望看起來能年輕一點。她把自己儘量打扮得時髦。但是在不知什麼地方我看到她硬朗的個性。

是善樓安排我的尾巴嗎?

我懷疑著第二次又偷看她一下。決心認為她既不是女警，也不是私家偵探。這兩行的人用不起如此華貴的衣飾。那麼，這個女人，是為了某種特別原因，故意要這個坐位的。她伸直了腿，放鬆著，正在養顏。

飛機滑進跑道，跟著要起飛的飛機群後面，輪到起飛的時候加足馬力，一飛沖天。

我的旅伴，還是在休息。

飛機飛到一定的高度，駕駛把引擎關小。

她說：&ldo;飛機起飛降落，我總是緊張得要死。&rdo;

於是我知道了，她的坐在我邊上，絕不是偶然的。我隱隱的給她一個淺笑。心裡在想到了拉斯韋加斯他們會不會另外換人，以完成二十四小時盯梢制。

要不是十分重要的案子，警方不會二十四小時飛機上盯人家梢的。警方的方法是看一個人上機，看飛機起飛，電話請下機的地方警察支援，繼續監視。宓善樓沒有搶銀行，不可能請得公款如此浪費法。

我在沒弄清楚前先玩一下不易接近的把戲……不是傲慢的，但是全力在想其它事上，所以不和她客套。

我感覺到她在觀察我的側影。

過了一下，她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