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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他說他要確定房裡沒有竊聽器。&rdo;

&ldo;但是，你要的東西他沒有帶在身上。&rdo;

&ldo;沒有。&rdo;

&ldo;有沒有訂好特定的時間。&rdo;

他說：&ldo;你為什麼問這些?&rdo;

&ldo;也許很重要的。&rdo;

&ldo;他訂好了一個特定的時間，而且要我一分鐘也不能遲到。&rdo;

&ldo;只說不能遲到?&rdo;

&ldo;是的。&rdo;

&ldo;聽來好像你只可能早到，沒有關係。但是一分鐘的遲到也不可以，是嗎?&rdo;

&ldo;好像是這樣。&rdo;

我又想了一下。

&ldo;再有幾天，你就可以辦完離婚手續了?&rdo;我問。

&ldo;大概再有十天。&rdo;

我深深吸口氣。&ldo;你把我混進了一件撞人脫逃案。&rdo;我說：&ldo;現在我又聽了一件謀殺案，所以我也混進去淹到了胸口以上。有的事，和客戶間的談話是可以保密的。但是謀殺案不同。假如我知道了，而不去報警，我自己吃不完兜著走。&rdo;

他把二手一伸，手掌向上：&ldo;是你逼著我，我沒有辦法才告訴你有關謀殺的事。其實不告訴你也不是辦法。火已經燒到了你屁股了，你自己還是會發掘出來的。&rdo;

&ldo;是的，我遲早會發掘出來的。我準備到警方去專找你製造車禍那一段時間前後，在這裡發生的刑案……警方對於甘德霖知道些什麼?&rdo;

&ldo;他們知道他是個敲詐者，他們知道他在那裡為的是和受害者見面，他們知道酒裡被加了安眠藥，他們認為他身上有檔案被人移走了。&rdo;

&ldo;他們知道麗施的車停在現場附近。所以我們動作一定要快。他們正在找她要問她問題。在他們找到她之前，她一定要準備好一個不在現場證明。&rdo;

&ldo;我希望洛杉磯警察局，在這裡鬧得不可開交前，給她一個不在丹佛，而在洛杉磯的證明。&rdo;

我有一陣沒有開口。

他問：&ldo;你準備報警嗎?&rdo;

&ldo;我還不知道。&rdo;我說。

&ldo;你要是肯不報警的話，&rdo;他告訴我：&ldo;你可以自己簽我的空白支票。&rdo;

&ldo;簽多少?&rdo;

&ldo;隨你要，無限制，只要我付得起。這對我十分重要。你要知道，在這裡我是知名的人，有人要提名我做市長。這醜聞爆發出來，我什麼都完了。單只這個訊息假如給我太太知道，就值五十萬。&rdo;

&ldo;安眠藥的想法是從哪裡轉來的?&rdo;

&ldo;我太太，&rdo;他說：&ldo;我和她結婚前，她是個護士。&rdo;

&ldo;你用的是什麼安眠藥?&rdo;

&ldo;三氯乙醛水劑。&rdo;

&ldo;是她以前告訴過你的?&rdo;

&ldo;是的。&rdo;

&ldo;那玩意兒很危險的。&rdo;我說。

&ldo;我現在知道了。據說完全要看使用人身體的各個系統是否健全，尤其是心臟迴圈系統……但是我們給他的量只是想叫他昏過去半個鐘頭的量。我們在他公寓耽誤太多時間了，我還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