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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我說：&ldo;複雜的動機……和祝兩位晚安。&rdo;

沒有人送我出門。

第08章

第二天早上，我進辦公室的時候，白莎在盛怒狀態。

&ldo;這下你又自己惹了什麼上身了?&rdo;她問。

&ldo;我?&rdo;

&ldo;你!&rdo;

&ldo;什麼也沒有呀，怎麼啦?&rdo;

&ldo;少來這一套，我看都看厭了。這次宓善樓真要對你不客氣了。你會把執照玩掉的。&rdo;

&ldo;誰說我會玩掉執照?&rdo;

&ldo;宓善樓就說過。&rdo;

&ldo;亂講!&rdo;我說：&ldo;他捉不住我什麼錯。他把二和二加起來，變成了二十二。他以為我在包庇一件撞人脫逃案。又以為我私了刑案，還有些別的罪。不過這都是他的猜測，沒什麼……&rdo;

&ldo;他的猜測，嘿!&rdo;白莎打斷我的話，豬一樣的小眼睛發出鑽石似的閃光。&ldo;你自己來不及的要鑽進這個陷阱去。老以為自己有點小聰明，總想出點和別人不一樣的點子。現在我看你自己把頭頸伸得太出來了。要是我是你，我看最好自己到宓警官那裡去，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他，也許他會放你一馬。&rdo;

&ldo;善樓是給過我一個機會。&rdo;

&ldo;但是你有沒有好好利用呢?你沒有!你以為自己聰明。你空中飛人去丹佛，去警告我們的客戶不要露面，好好躲起來，避不見面。你付錢給刑事案件裡的證人，使撞人脫逃案子不見了原告。這不是私了刑案是什麼?&rdo;

&ldo;千萬別再說這是宓善樓的猜測。我要告訴你幾件事。&rdo;

&ldo;什麼?&rdo;我問。

&ldo;他們把陶麗施的車弄到警察的檢驗室去，在彈簧板的螺絲上發現了三條纖維。他們又把這三條纖維，拿來和奚太太被撞倒時前穿的衣服來比，發現是完全相同的。

&ldo;口齒再伶俐的律師，在法庭上，當了陪審圓的面，也說不清這一點原因呀。&rdo;

&ldo;他們扣留了奚太太當時穿的衣服嗎?&rdo;我問。

&ldo;沒有，他們沒有扣留那件破次服。&rdo;她說：&ldo;不過他們在衣服邊上取了點布樣。&rdo;

&ldo;為什麼?&rdo;我問。

&ldo;奚太太是在十字路口被人救起，放進救護車，送去醫院的。她受到很大的驚嚇，醫生告訴她會連著有好幾天的全身疼痛，必須要臥床休息。幸好沒有任何骨折。

&ldo;因為這是件撞人脫逃案，警察看到她衣服上撕去了一塊，想像中這塊布是掛住車子什麼地方被撕下帶走了，所以他們在奚太太衣服縫邊的地方，剪下了一點布料，準備將來做證物的。&rdo;

&ldo;奚太太有準許他們這樣做嗎?&rdo;

&ldo;我怎麼會知道?&rdo;白莎生氣地說：&ldo;將來受審的不是警方。受審的是你!我想他們調查撞人脫逃是有經驗的。他們會收集每一件證物，而且保管得好好的。&rdo;

&ldo;現在雖然奚太太暫時找不到。但是有了擋泥板上的凹痕，和卡在避震簧片螺釘上的纖維，他們可以把嫌犯定罪的。這些汽車零件的名稱真纏口，我想善樓是對我說，避震簧片螺釘的，不是我本來說的彈簧板螺絲，我只會開車，這些機械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