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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樓挑毛病地說：&ldo;然後沿公路走上去拿車!&rdo;

&ldo;有個共犯開下來接，就不必了。&rdo;我說。

肯恩郡行政司法長官辦公室的副長，韋傑民很感興趣，疑問地望向宓善樓警官。

善樓做了個不屑的表情，手和頭同時搖動，希望談話快點結束。

我說：&ldo;這雪茄是不太常見的一種牌子，也沒有做過廣告，完全靠菸草好才賣給內行人用。你不怕證據過多，又運氣好的話，可能從上面唾液裡，可以採到血型是什麼。&rdo;

&ldo;噓……&rdo;善樓說。

韋傑民走兩步到宓善樓拋棄信封和雪茄尾的地方。雪茄尾巴自信封裡掉了出來。他向它們看看，彎腰把雪茄尾撥進信封去，把信封一折，放進口袋。

&ldo;我們不要遺漏任何被告以後可能譴責我們的證據。&rdo;他說：&ldo;既然賴提出這一點了，我帶回去查證一下。&rdo;

&ldo;你做你的。&rdo;善樓對他說，又回過來正式，向我宣告：&ldo;賴，你給我爬回上面去，開了你的車滾蛋。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本案任何干福力可能會到的地方。否則，不要怪我沒有通知過你，我找個隨便什麼理由都可以關你起來，關到我們捉到幹福力為止。這是當了傑民前我給你的警告。說得到做得到。你給我遠離幹福力，遠離他可能去的地方。&rdo;

&ldo;再警告你另一件事，萬一你先找到幹福力，使他警覺溜掉，我要親自用警棍一棒棒把你每根骨頭打碎，叫你希望你爸爸媽媽沒有生你出來。現在你給我滾!&rdo;

我向善樓眼睛看看，開始離開。

韋傑明深思地看我爬上路去。

第11章

我找了個電話亭，打電話到孤崗山休閒牧場，要費桃蕾聽電話。

花了一分鐘才聽到她來接電話。

&ldo;哈囉，桃蕾，&rdo;我說：&ldo;我是賴唐諾。對杜美麗的事，你找到什麼了?&rdo;

&ldo;唐諾，今天下午我和你秘書談過話……&rdo;

&ldo;是的。&rdo;我說：&ldo;是我叫她找你的。杜美麗怎麼樣?&rdo;

&ldo;奇怪的事發生了。&rdo;她說：&ldo;美麗今天正午的時候接到一個長途電話，我不知道幾點幾分，因為我騎馬還沒回來。&rdo;

&ldo;發生什麼了?&rdo;

&ldo;她匆忙把東西整好，說她母親病重了，她一定要走。我騎馬回來，她已經走了。就那麼急。&rdo;

&ldo;沒關係。&rdo;我告訴她。

&ldo;唐諾，這裡的人都在問起你呀。&rdo;

&ldo;也沒關係，&rdo;我告訴她：&ldo;讓他們問好了。我只是在多方查證。&rdo;

&ldo;不要在外太久，快點回來。&rdo;她聲音好聽地說，但是聽起來總有一點職業性的關心味道。

&ldo;快了。&rdo;我說，把電話掛上。

晚上七點，我回辦公室，想把照相機放回去，又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留言在桌上。柯白莎的辦公室裡還有燈光。

她顯然聽到了我進去的聲音，一下子把門開啟。

&ldo;老天，&rdo;她大叫道：&ldo;想要找你會找得我胃潰瘍穿孔。你該死的為什麼不肯告訴我你到哪裡去?&rdo;

&ldo;因為，我不要任何人知道我到哪裡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