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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我手裡跑掉的還是個外科病人，這樣對他們自己危險一點。&rdo;我問：&ldo;愛克斯光片怎麼回事?&rdo;

&ldo;沒什麼了不起。&rdo;瑟芬說：&ldo;幾張愛克斯光片子找不到有什麼大驚小怪。管愛克斯光檔案的人把片子借出去都有記錄。但這個管檔案的是姓哈的老處女的好朋友，所以沒人肯說她，都推到美麗頭上來。

&ldo;醫生拿愛克斯光片，一拿一大堆，有的時候根本懶得接借條。也許是醫生把片子弄混的。

反正，這一次醫生拿愛克斯光片要給病人看，發現不是這個病人的片子，裝在這個病人的片袋裡，而這個病人的片子不見了。於是又怪在美麗頭上。我聽了都生氣。&rdo;

&ldo;預備怎樣應付這件事呢?&rdo;我問。

&ldo;不知道，&rdo;她說：&ldo;有的時候，我真想跑去把老處女頭打爛，一了百了。&rdo;

&ldo;你們兩個在同一家醫院工作嗎?&rdo;我問。

&ldo;我只做特別護士。&rdo;她說。

&ldo;白班還是晚班。&rdo;

&ldo;會相當忙?&rdo;

&ldo;都幹。&rdo;

&ldo;一陣一陣的。&rdo;

&ldo;美麗有個生病的母親，是嗎?&rdo;

&ldo;沒有錯，她把母親放在療養院裡。費用相當大，把她幾乎吸乾了。但是也沒有其它更好方法，美麗目前是為她媽媽活著的。

&ldo;當然，療養院知道她是護士，對她媽媽招呼好，而且已經打了折扣。但是她媽媽最近又需動個大手術，美麗又要存錢了。這也是為什麼老處女吃定了她的原因。老處女知道她不會隨便辭職。&rdo;

&ldo;好了。我要知道的你都告訴我了。謝謝你。&rdo;我說。

我站起來，準備走路。

瑟芬走過來，站我身旁。&ldo;唐諾，&rdo;她說?&ldo;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什麼人有興趣出錢，聘私家偵探來調查美麗?&rdo;

&ldo;我說過，這是常規調查呀。&rdo;我說。

&ldo;你的僱主是誰?&rdo;

&ldo;老天，&rdo;我說：&ldo;公司裡業務接洽不是我的事。我的合夥人和客戶聯絡，我只管在外面跑。&rdo;

&ldo;你也可能是替姓哈的老處女工作，是嗎?&rdo;

&ldo;不知道，也有可能。&rdo;我告訴她。

她噸起小嘴，假怒道：&ldo;唐諾，我對你很好，你對我一點也不好。&rdo;向前一步，她又搖一搖上身說：&ldo;告訴我嘛，唐諾。&rdo;

&ldo;告訴你什麼?&rdo;

&ldo;誰是你的&ldo;客戶&rdo;?你為什麼來調查?&rdo;

我說：&ldo;你在迫我背棄職業道德，你在用&l;性&r;引誘我做不能做的事。&rdo;

她雙眼對我直視，說道：&ldo;我還沒有真用哩。&rdo;

我說：&ldo;你已經使我抵抗力薄弱了。&rdo;

她把手放我肩頭，身體已經快碰到我的了。&ldo;唐諾，告訴我，美麗是不是會有什麼麻煩?&rdo;

我說：&ldo;假如她沒有做錯什麼事，誰又能把她怎麼樣?&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