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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先生說：&ldo;我們要的人是比較和一般作業員不同的人。很多客戶要找肌肉型的私家偵探。我們在物色一個年輕、機警，長於用腦而不是動不動利用暴力的。我們會給他一些經常有的賺錢工作。&rdo;

&ldo;唐諾正是你們要的那種人。&rdo;白莎說。迴轉辦公椅又因為她轉向果先生而吱嘎叫著。

&ldo;我是有這個意思。&rdo;果先生說。

&ldo;等一下，果先生。&rdo;白莎突然懷疑起來，她問：&ldo;你不是想拆散我們合夥事業，挖我的角吧?&rdo;

&ldo;不會，不會。&rdo;果先生說：&ldo;否則我為什麼到辦公室來呢。我來這裡前已確定有不少工作給賴先生做了。&rdo;

&ldo;五十元一天，另加開支，要我們幹什麼都可以。&rdo;白莎說：&ldo;這是我們的定價。&rdo;

&ldo;很公道。&rdo;果先生說：&ldo;我們付六十。&rdo;

&ldo;要做什麼事?&rdo;

果豪明感慨地說：&ldo;這年頭我們國人的誠實度日漸衰退，而且不斷崩潰。&rdo;

大家沒有接嘴。

&ldo;在保險這一行裡，&rdo;他繼續：&ldo;我們更天天遇到騙子、假病和擴大虛報傷情的人。

&ldo;另外，專門對付保險公司的律師也越來越多。他們知道怎樣影響陪審團，使有病的、受傷的多弄額外的錢。律師自己也更出名，客戶更多。

&ldo;拿一個車禍後有背痛的人來說，律師在陪審團前面會說，一天有二十四小時，每小時有六十分鐘，每分鐘有六十秒，這個他的當事人，每一天的每一小時，每一小時的每一分鐘，每一分鐘的每一秒，都在痛苦掙扎。&rdo;

白莎乏味地說：&ldo;這一套我們都懂……而且我們有經驗，懂得怎樣對付他們。&rdo;

&ldo;對不起。&rdo;果先生抱歉地說：&ldo;我忘了我在是在和專家說話，不是初出茅廬的外行。

&ldo;不過這是前提。現在我說的是。我們在對付一個確知是裝假病的男人。這男人涉及一次我們有&l;認錯義務&r;的車禍。我們的受保客戶告訴我們是他錯。我們調查所得證據也正如客戶所說。

&ldo;那個裝假病的男人，名字叫羅漢曼，位在德州的達拉斯。他聲稱受了頸部有椎神經挫傷，而他對頸椎挫傷的一切症狀，知道得十分清楚。

&ldo;我當然不必再告訴你們，頸椎挫傷是保險事業中假病最多的一種。頭痛是x光照不出來的。我們又必須承認，在真的頸椎挫傷病人身上，痛苦是絕對的。不知什麼時候發作，也可以延續很久。

&ldo;另一方面，目前全世界的醫學裝置，都沒有辦法來證明一個人有沒有頸椎挫傷。&rdo;

&ldo;我也聽說過這件事。&rdo;白莎說：&ldo;這種病人有多嚴重呢?&rdo;

果先生說?&ldo;這種受傷起因於頭頸猝然猛烈的後仰。車禍中當然是見於前車已經煞車，後車撞上前車尾部，前車中人頭頸突然快速地後仰，頸椎裡面的脊柱神經……&rdo;

白莎做了一個不耐煩的表情，打岔到：&ldo;這些醫學上的我們都聽說過。我要知道的是，他對你們保險業有多嚴重?確定是真的頸椎挫傷又如何呢?&rdo;

果豪明嘆口氣道：&ldo;從保險公司的立場來看，一旦頸椎挫傷診斷確立，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他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