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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告訴你什麼。&rdo;她說。

&ldo;什麼?&rdo;我問。

&ldo;我想，&rdo;她說：&ldo;你會想我是一個邪惡的女人?&rdo;

&ldo;你是不是呢?&rdo;我問。

&ldo;我也不知道。&rdo;她說：&ldo;我想我老爸對你說了一大堆。&rdo;

&ldo;想套我口供?&rdo;我問。

&ldo;不是。&rdo;她說：&ldo;我把我自己當人看，我希望你也用這種態度看我。&rdo;

我把她從頭到胸看一下，說這：&ldo;從各方面來看，我承認你是個女人。&rdo;

她大笑向我說：&ldo;我看你很會耍嘴皮子。&rdo;

她把酒杯舉起，從杯子上面看向我。我向她淺淺一鞠躬。我們品了一下酒。

我看得出，她在觀察我。

&ldo;我老爸說你是很高階的偵探。&rdo;

&ldo;他初見我的時候可沒這樣表示過。&rdo;

&ldo;他很失望，他認為你應該大一號。&rdo;

&ldo;真抱歉，未能配合到他。&rdo;

&ldo;我看起來你蠻不錯的。&rdo;她說：&ldo;我認為你很能幹……絕對錯不了。&rdo;

她的眼睛又和我的眼睛在各人的酒杯上面相遇，她笑了。

突然，她的眼光一變：&ldo;唐諾，什麼變化?&rdo;

我說：&ldo;吳哈維太太六天前被車子撞到，開車的逃之夭夭。她是在行人穿越線上撞到的。除了知道車子是被一位年輕女郎在駕駛外，她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說下去。&rdo;她說。

&ldo;我問她傷勢，又問她怎樣妥協法。&rdo;

&ldo;唐諾，能這樣解決這件事嗎?公訴罪不能私了的呀!&rdo;

我不回答她這個問題，但是說：&ldo;我告訴她說有個朋友，出錢收買這一類像她的訴訟案件。有的時候他可以找到犯罪的人，除了開支，利潤不少。有時他買下了權利，但是找不到負責這件事的人，只能作罷。當然他就虧了本。&rdo;

她仔細想了一下。她用眼睛看著我，好像又發現了新的值得尊敬的一面。

&ldo;由我來收買。&rdo;

我聳聳肩，說道：&ldo;假如你認為值得收購，買方已經沒問題。有可能我們將來找不到開車的人，虧本反正是你。&rdo;

&ldo;假如我們找到了呢?&rdo;

&ldo;我們有奚太太全權的代理書。&rdo;

&ldo;這一類全權代理的檔案，會不會被認為是……犯法的?&rdo;

&ldo;這檔案是對我的。&rdo;我說：&ldo;任何事發生，我在中間。&rdo;

&ldo;有人問東問西會不會太冒險一點?&rdo;

&ldo;很多人時常問我各種問題。有時候我不一定要全部問答。&rdo;

&ldo;警察要問的話，你一定要問答呀。&rdo;

&ldo;有規定客戶的名字是可以不說出來的。&rdo;

&ldo;唐諾。我認為你真的能幹。&rdo;

&ldo;謝謝。&rdo;

&ldo;你要知道這一切對我有多重要?&rdo;

&ldo;老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