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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賴什麼帳?&rdo;

&ldo;一套百科全書。他們決心拿了書，遷到別的地址去，改成別的名字生活。&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從她簽購書的合約，不仔細看其中內容。&rdo;

&ldo;是你賣給她一套百科全書?&rdo;

&ldo;是的。&rdo;

果豪明停了一下子，他說：&ldo;賴，你是我合作過最死樣的人。&rdo;

&ldo;我該辯幾句嗎?&rdo;我問。

他大笑道：&ldo;不必了。&rdo;

&ldo;好吧，&rdo;我告訴他?&ldo;暫時先不要投降，我想我會找出點東西來的。&rdo;

我掛上電話，又打電話給在辦公室的秘書卜愛茜。

卜愛茜說：&ldo;唐諾，你在哪裡?&rdo;

&ldo;愛茜，電話是經總機的。&rdo;我說：&ldo;想辦法弄清楚沒有人在偷聽。你假裝到外面辦公室檔案櫃去拿檔案，看到沒人在聽再回來。&rdo;

她放下電話出去，四十秒鐘之後回來說：&ldo;沒問題。&rdo;

&ldo;愛茜，&rdo;我告訴她：&ldo;我馬上回洛杉磯來。我不要白莎知道這件事。目前我不要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我要有人掩護我。你能不能告訴你公寓的經理，你有個表哥從紐奧良來西海岸玩，請他租我一間公寓，幾天就好。&rdo;

&ldo;我想，&rdo;她深思地說：&ldo;要辦是辦得到的。&rdo;

&ldo;我知道兩個禮拜之前你有一個女朋友從舊金山來看你，你就給她辦過。&rdo;我說。

&ldo;那是個女的呀。&rdo;她說。

&ldo;口氣不要太關心，裝做沒什麼不同就行了。&rdo;我說：&ldo;告訴那經理，不一定要在同一層的公寓，任何一層都可以。&rdo;

&ldo;好吧，我試試看，唐諾。&rdo;她說：&ldo;有什麼困擾?&rdo;

&ldo;沒有困擾，&rdo;我說：&ldo;是安全處置。我不要任何人知道我回來了。

&ldo;我另外還有事要你辦。我對白莎提起過一個杜美麗，我要白莎找出她的一切。在我回來的時候，你要想辦法弄到白莎找到她的一切資料，我有用。&rdo;

&ldo;你什麼時候到?&rdo;她問。

&ldo;今晚五點三十分，美國航空公司。來得及的話你來接我。&rdo;

&ldo;你知道這女人什麼資料嗎?住哪裡?做什麼的?&rdo;

&ldo;到那個時候，白莎全會知道了。你一定要從白莎的檔案裡拿到它，最好是影印一份。&rdo;

&ldo;好我看能不能辦到。但是我有原則，我不願意說謊。你知道的。&rdo;

&ldo;我知道。&rdo;我告訴她：&ldo;那是因為你缺乏訓練。我現在就在給你訓練的機會，使你的人格圓滿。&rdo;

&ldo;喔!唐諾。你正經一點好嗎?&rdo;

&ldo;再也沒有比現在正經的了。&rdo;我告訴她。

第06章

卜愛茜在機場接我。

&ldo;唐諾。&rdo;她說，態度顯得十分關切：&ldo;出了什麼錯?&rdo;

&ldo;怎麼會想到出錯了呢?&rdo;

&ldo;你本該在那牧場。白莎不能瞭解你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