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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府如此行事,真不怕皇帝也生了厭惡之心?許知瑜愈加想知道父親中毒之事的始末,不過得沉下心來。
當下,她道了聲好,隨後鑽進轎子裡。
起轎後,在左右搖擺之中,許知瑜掀開簾布,趙雪晴還站在國公府門口看著她的轎子,見到她掀簾的舉動,揮了揮手。
許知瑜放下簾子,心中沉重。
仔細一算,十一年後的冬天,安國公府被抄家了。到時候她能做什麼呢?就這麼看著他們被滿門抄斬?
她不是個有大愛的人。如果這輩子,趙雪晴不曾待她好,她不會為安國公府擔心。現在安國公府願意當她的靠山,她不是白眼狼,怎麼還可能眼睜睜看著未來的變故發生?
她靠在轎子上,第一次感覺到一種無力緊緊攥著她的身體。
她將手放在胸口,卻突然摸到一個東西,才想起把玉兔帶來了後,忘了託趙雪晴帶給李舒。罷了,她拿著玉兔看著,心想,反正不是今天就是過幾日,總會還給她的。
她摩挲著圓潤的玉石,下了決心,有些事,她必須去做。
另一頭,蘇華風將筆墨放下,筆跡逐漸乾涸,上書鎮平伯府結交朋黨云云,他左手邊便是放著這些日子一直盯著鎮平伯府而搜羅來的證據。
有些事,他要開始做了。
只不過,他拿起記了安國公府的信報,掂了掂,放到了右手邊。
過了幾天,清晨。
陽光漸漸從遠空鋪下來,照過屋簷,鳥雀呼晴,許府開始忙活起來了。
因為知道今日並非普通的宴會,尤嬤嬤來來回回給許知瑜上了三次妝,才滿意地收手。
鏡中之人,眉如遠山黛,眼若秋水,殷紅唇色,嬌比春花。許知瑜有些不滿,說:&ldo;倒像是去爭芳鬥豔的。&rdo;
&ldo;那可不是?&rdo;尤嬤嬤語重心長說,&ldo;嬤嬤可算過來人,男人們第一眼看的就是臉,甭管他們平日裡喊女子當賢喊得多大聲了,可好看的面容誰不愛?&rdo;
&ldo;何況當日裡俞家敢辱瑜姐兒,今日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後悔。&rdo;尤嬤嬤理直氣壯極了,說,&ldo;今日的許府不是當日那般落魄了,國公府,乃至燕王府都站著我們,等老爺好了,定能慢慢經營起來。&rdo;
許知瑜給尤嬤嬤說得笑了,實則對於婚姻,她已經有些厭了和怕了,但若老想著躲避也無用。
至少如今也沒有紈絝們指使下人抬著兩箱禮前來嚷嚷著納妾。
她輕輕鬆了口氣。
吃過早食後,安國公府派來的轎子到了,領頭居然是蘇華風,他罕見地穿了件白色的衣衫,玉帶繫著青色流蘇,眉目俊朗,如雕似琢,好似剛從畫中走出來的公子。
許知瑜一愣,抬著臉笑道:&ldo;表哥,你怎麼來了。&rdo;
&ldo;剛好遇到了,順路,一道過來。&rdo;蘇華風拉著馬韁,笑著回道。
打了個招呼後,許知瑜微微低頭,她踏進了轎子裡,這次是尤嬤嬤跟著她一道去,尤嬤嬤便也鑽進轎子裡,她小聲說:&ldo;總覺得蘇公子哪兒不一樣了。&rdo;
&ldo;哪兒?&rdo;許知瑜問。
尤嬤嬤附在許知瑜耳旁:&ldo;看瑜姐兒的眼神不一樣了。&rdo;以她老道的目光發現,先前蘇華風見許知瑜,其中意味還頗為清楚,現在這些意思好像都被妥當地藏了起來……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知瑜撐住臉頰,笑道:&ldo;嬤嬤說的是。&rdo;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遇到讓她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事時,就開始學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