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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還是沒有什麼力氣,憤恨卻無可奈何。
刑湛臉黑下來,摸出錢包,掏出一張卡:“這裡是五十萬,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蘇絨實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打掉了他手上的卡:“你什麼意思,我們倆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給我錢,拿走!我只求你離我遠點,越遠越好!”
刑湛見她激動的模樣,知道她很生氣,彎腰撿起那張卡,放在櫃子上,默不作聲地離開。蘇絨將卡狠狠地擲出去,砸到門上,氣喘得厲害。
姜涵這次出差一共三天,很快就回來了,蘇絨也出院了,刑湛的名字沒有再出現在她周圍過,儘管總是在雜誌媒體上見到。
蘇絨覺得與姜涵的相處沒變,他對她很好,捧在手裡地疼愛,可是似乎又有哪裡變了,就好像她總是覺得在他面前矮了一截,總覺得自己曾經做過錯事,需要好好地懺悔,這株愛情的苗子,被她用心呵護,卻仍舊長勢不好。
“毛毛,什麼時候回家?”蘇絨窩在姜涵公寓的沙發上看電視,櫻桃小丸子竟然又重播了!
“28回去?你呢?”蘇絨回頭見姜涵正切水果。“我和你一起回去。”他們27就放假了,他準備打電話訂機票。
“好啊。”從前都是自己一個人擠火車,她們可是春運的主力軍!
“湛,今年過年我回不去了,不然你飛過來陪我好不好?”寧霜秋在電話那頭撒嬌,刑湛心裡不高興,卻溫柔地拒絕:“我要陪姑姑。”
“那就把她一起接過來啊。”寧霜秋自然不依。“姑姑不喜歡出遠門,明年再一起過吧。”
寧霜秋的女王氣上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傳過來的嘟嘟聲,突然讓刑湛覺得很累,特別累。
每年都只有他和姑姑兩個人過。父母過世快十年,就只有一直未婚雙腿殘疾的姑姑陪著他。他又怎麼可能丟下她一個人。
“爸媽,我回來了!”蘇絨的聲音裡透著興奮,她這半年都沒回過家,一是忙,二是她後母也不喜歡她。
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出來開門,蘇絨沒辦法,她是沒有鑰匙的。從七歲父親娶了後母開始,家裡的鑰匙就只剩他們兩個大人手上有,後母常常刻薄地說蘇絨長大了會肖想他們這套房子,哪天把他們趕出去都不知道,聽起來很荒謬,可是為了她不跟父親吵架,蘇絨小小年紀就忍了下來。
被關在門外也不是一兩次了,她早就習慣了。但是今天她很累,就是坐飛機也是沿途再轉車奔波了一番的。
蘇絨耳朵靠在門上,聽見,裡面有鼾聲。還有濃濃的酒氣飄出來。她知道後母大概又喝醉了。
後母曾是她這個學校畢業的,比她早了二十年。才華橫溢,可是為人太過清高,最後竟然被埋沒了,做了小鎮上一所普通初中的音樂老師。
後母越加不平衡,漸漸染上了酒癮,從淺醉道酗酒,酒品又不好,好幾次打破了蘇絨的腦袋,父親也傷了無數次。
看了只能等她稍微清醒或者…父親回來。坐在門口,一直等到父親晚上買了菜五點鐘到家,見到蘇絨枕著手臂睡著了。
“毛毛,毛毛。”蘇父將蘇絨搖醒。“爸,你回來了?”蘇絨眼裡泛起喜悅。“先進來,外頭冷。”蘇父接過蘇絨的行李。
後母果然躺著沙發上睡著了。父親好像有點難堪,蘇絨笑笑說沒事,就道房間把東西放下。
知道六點吃晚飯,後母還沒有醒,兩人只能先吃。誰知吃了一半,後母醒過來,見他們兩人在吃飯,眼一瞪,幾步上前將桌子翻了,嘴裡口齒不清地嚷著:“不等我…你們不等我。”
“尚梅你幹什麼!毛毛才剛回來!”蘇父臉色不悅。“你女兒是人,我就不是人了!”藉著酒勁,後母一個勁地撒潑。
蘇絨拉著蘇父,搖搖頭,默默地收拾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