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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怎麼了,我的太太,大清早的,就這麼主動嗎?”
36、小人精 。。。
那天早上段輕哲家裡的氣氛,一直令白忻卉覺得有些怪異。
因為段二少爺身體抱恙,很快就被安排回房好好休息。早餐由常姐端進房間,並且在放下餐盤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白忻卉一眼,然後迅速地就退了下去。
常姐是這個家裡的老人了,從白忻卉嫁進去的第一天起就受她照顧了,應該說,她是看著他們小夫妻兩人從陌生走向熟悉,最後又分道揚鑣的,是他們那場失敗婚姻最直接的見證人。因為資格比較老,常姐在家裡也是比較有話語權的,雖然今天她什麼也沒說,但她的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根本就是在赤/裸裸地暗示她:“二少奶奶,二少爺病了,你要好好照顧他啊。”
這種無聲勝有聲的暗示,真是讓人如芒在背,就像時時刻刻有雙眼睛在那兒盯著似的。不過相對於某人直接而熱烈的目光來看,常姐的這種小小暗示,實在算不了什麼。
段輕哲回屋之後,阿延這個小尾巴也非要跟進來表示關心。他坐在輪椅裡,倚在段爸爸的床邊,胖乎乎的小手一直拉著段輕哲的手,說什麼地不肯放開。一邊來回地摸著,一邊在那裡裝小大人:“爸爸啊,你真的嚇死我了。你怎麼能睡得這麼熟呢,我怎麼叫你都不醒,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段輕哲雖然人還有些發暈,不過一對上兒子的臉,精神也好了很多。他故意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忻卉,隨即開口道:“阿延乖,不用擔心。爸爸還有事情沒做完,一定不會死的。”
白忻卉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站在阿延身後狠狠地瞪了段輕哲一眼,轉身剛要離開,就聽得阿延又在那裡奶聲奶氣道:“爸爸,剛剛你跟媽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叫做主動呀,主動幹什麼呀?”
這個問題既尖銳又直接,噎得人簡直說不出話來。偏偏阿延又是個小孩子,問問題的時候完全是一臉天真無邪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個求知慾強烈的小孩子。當他用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你的時候,還真有一種不忍心拒絕回答他的感覺。
段輕哲抬手輕咳了兩聲,顯然也有點被這個問題給嚇到了。他早上抱著白忻卉的時候,其實意識並沒有完全清醒,也不知道他家小子正在旁邊免費欣賞。雖然他這個人向來臉皮厚心臟又強硬,但也會盡量避免當著孩子的面和老婆表現親熱。
上次在房裡被阿延撞破“姦情”已是有些不妥,今天又當眾摟摟抱抱的,搞得他這個當爸爸的也有些顏面無存的感覺。他仔細琢磨了一會兒,努力尋找最恰當的措詞來解釋這個問題。從小就是高材生乖學生的段輕哲,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腦子不夠用這一令人惱火的狀況。
白忻卉站在後面已經頭腦發暈滿面通紅,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去推阿延的輪椅:“好了,你不要煩爸爸了。爸爸病了,吃了藥就要睡覺了。你老跟他在一起,你也會病的。到時候要去醫院打針,你去不去?”
打針對於全世界的小朋友來說,都是一個非常有效的恐嚇工具。阿延聽得此話,頓時嚇得面無人色,趕緊伸手捂著嘴巴,像是怕呼吸到帶有病菌的空氣。然後便拼命催促道:“媽媽,快走快走,我不要傳染爸爸的病,我不要打針。”至於什麼主動不主動的問題,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白忻卉成功地把兒子給打發走了,回頭又進房來看段輕哲。她輕輕將門掩上,只留了一條縫隙,然後走過來坐在床邊,拿起床頭的一碗粥遞到他手裡,沒好氣道:“真是活該,沒想到被自己的兒子給問倒了吧?你以後做事情能不能小心一點,別總讓孩子看到這些。”
段輕哲好脾氣地笑笑,接過那碗粥:“是是是,是我活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