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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昕有些意外:“你為什麼這麼肯定長姐的孩子是你的呢?”
池宴:“一開始只是懷疑,但是冬雪給我下藥的那一刻我就確定了,王妃善毒,瀾兒要是想做點什麼,她給我下藥,實在是太簡單了,恐怕你那天給我喝的酒就是有問題的。
万俟昕恍然,為了能保證池宴能夠順利同房,本來下的迷藥就不重,之後的幻藥只是加重他的慾望,他是半迷糊狀態,對自己所經歷的一些事情是能記得很清楚的,之前之所以沒有懷疑,那是因為他接受不了自己玷汙了万俟瀾的事實,一直逃避,但是冬雪給他下藥後,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讓他無法在欺騙自己了。
万俟昕覺得有些尷尬,給人下情藥這種事,他還是覺得十分的難為情 的,他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移話題:“所以你猜測長姐的孩子是你的,你就做出了那樣的決定?”
池宴點頭:“我不會讓她們母子生活在危險和不確定中,我要給她們一個安穩的未來,王爺您就讓我見見瀾兒吧。”
万俟昕回頭看了看半山腰的院子,猶豫了一下點頭:“好,你跟我來吧。”
池宴欣喜往前一邁步腳下就是一軟,他已經脫力了,這一路從西南到京城,再從京城到隴西,再從隴西回到西南,實在是路途遙遠,正常情況下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但是池宴想趕回來陪著万俟瀾生產,所以一路上都是快馬加鞭,就算是來西南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了,他也沒有停歇過,要不是意志力強大,他可能早就昏死過去了。
万俟昕一把攙住了他,想了想把背在了背上,池宴沒有拒絕,因為 他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等進到万俟瀾的院子以後,程晚清看到万俟昕把池宴背了進來,有些惱怒:“這個時候你把帶來做什麼?”
她對池宴一聲不吭的消失,是有怨氣的,表現 的一往情深的樣子,結果發現万俟瀾懷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怎麼能不氣。
院子中都是人,万俟昕也沒法給她解釋,只是把池宴交給了楊柳:“勞煩你給他診治一下,他應該是受了重傷,快要堅持不住了。”
池宴掙扎著要下來:“我想先看看瀾兒的情況。”
楊柳也看出來池宴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他讓青柏幫著接過了池宴,順便解釋了一下:”你放心,長公主沒有事,剛才傳出訊息,宮口已經全開了,最多再有一兩個時辰就生出來了,但是你的情況已經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別孩子還沒有生出來,你先昏死過去了。“
池宴也明白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也不希望沒看到万俟瀾就先暈過去,只能任由楊柳和青柏抬著去了偏房診治。
楊柳把他的衣服脫了以後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身上的傷口很多,看樣子大多數都是鞭傷,其中最終的是胸口上有一處刀傷,看樣子傷口很深,一般人那個位置受傷可能都活不下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池宴還活著並且堅持了這麼久,
傷口沒有及時換藥,已經發炎流膿了,楊柳在戰場上見過很多的外傷,但是沒有一個傷員像他一樣傷口發炎流膿成這樣還能長途跋涉的來了這裡。
楊柳:“你的傷口潰爛了的太嚴重了,我需要把你的腐肉都剃下來重新包紮。”
池宴沒有在意楊柳說了什麼,他只是偏頭看向万俟瀾產房的方向,然後隨後答道:“好,你看著弄吧。”
楊柳怕他半路堅持不住,讓青柏出去端了一碗給万俟瀾熬的參湯,他想在參湯裡放麻藥,但是池宴怕用了麻藥以後自己會昏睡過去,堅決不用,只是把參湯喝了。
最後沒辦法楊柳只能生割,雖然楊柳的手法很快,他一邊割,青柏一邊給上藥止血,但是由於傷口實在是多,池宴的身上還是血淋淋的,像一個血葫蘆一樣。
中間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