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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你倆笑話,我的全部家當也就萬把塊錢的吧,不過,那不就只差萬把塊?勇兒,你看能不能想點辦法?比如找同學藉藉試試?我也再去找姐妹們哼一下,說不定問題就解決了呢。”葉芬沒想到兒子、兒媳自報家底還蠻不錯的嘛,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也把自己的“底牌”給“翻”了。
“好,這是好事啊!看來我們離全款買房距離並不遠啊!老媽,你的錢我知道不容易,都拿出來我也有點不忍心,放心到時候我會還給你的。只是咱濱江的同學嘛也就那麼幾個,本來聽說強超這小子之前已經發達了,現在好像因為賭博又打回原形了,其他的東奔西走的,咱也沒聯絡上也不太瞭解,冒然找到開口就問人家借錢,好象有點開不了口啊。”強勇欣喜中有理解成分,理解中有為難因素,說完不由得嘆了口氣。
“啊?不是,那天咱們打的回來那個出租司機你不是喊他什麼‘牆頭草’的嗎?他不是也跟你挺熟的嗎?看有沒有可能吧,也就萬把塊的事。等有錢了我們再還給他不就成了,總好過揹負銀行的利息啊。”顏之夏當真記性好,一下子就想到了幾個月前的事。
“哎喲,莫要提這個‘牆頭草’了!年齡跟我們差不多,混社會出來的早而已。人家也不容易,初中未畢業就出來闖蕩。聽說結婚五、六年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人家沒問我借錢就不錯了,何況也不是我的同學啊,只是同學的同學罷了。算了,不行,我再找下強衛兵,咱在濱江的同學可能算他穩定。不過,這小子好久沒聯絡了,一開始好象在人事和社會保障局的,後來好象又換了單位,對!法院!咱同學中好象也就他當了公務員的,我找個時間約下他看有沒有點希望?只是這麼多年,我好象連他的聯絡方式都沒有喂。”強勇說著說著,猛然興奮地想起強衛兵來,但很快就又蔫了。
“哎喲,我說勇兒,還沒出門就僵成這樣?!哎,說不定出門找找,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複雜。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還是我再厚著老臉跟我那些老姐妹哼點過來吧。多不少還是有那麼幾個姐妹們還算是有點交情的,只是這年把我跟你們跑到深圳去了,聯絡少了。以前哪天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說買房子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就算壞了面子也要試下。我就不相信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我們也不能讓尿把人憋死,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葉芬有些不滿地嘟囔著,但也摻雜著一些鼓勵的成分。
葉芬“鼓動”兒子並有意“赤膊上陣”也是有原因的,其中最為重要的莫過於單位的改制退房或即成事實一直壓抑著她,成為她揮之不去的心病。
“行行行,最好是不要等老媽你出手就把事情搞定了。這樣,我呢明天一早就帶著全部身家去看看周邊各樓盤轉轉。合適的夠錢就買,不夠錢的就先付個訂金吧,後面再慢慢來。”強勇被老媽“激將”了,所以“進退維谷”,只得“豁出去”來“息事寧人”。
一切按計劃行事。
第二天一早,顏之夏親自將自己和強勇倆的多年辛苦所得的全部,照著電視上說的那個樣子,先包起來然後再用布條捆在強勇的腰上,捆著捆著把強勇捆笑了:
“老婆大人,你這是硬要讓小的裝成腰纏萬貫的樣子嗎?還是繫個這東西讓小的去打劫打劫哪家銀行啊?”
“好你個烏鴉嘴!這樣不是更保險點麼?社會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到哪裡去要隨時摸一下自己的腰,這可是咱們這麼多年的全部啊。”顏之夏挺著個大肚子,為了把強勇捆得不“顯山露水”的,不厭其煩地圍著他轉來轉去,直到滿意為止。
“好了吧?可以走了吧?老婆大人。”強勇看老婆鬆了手,就故意做了鬼臉。
“好了好了,拿著,這是你打的錢,省的你在身上摸來摸去的。我跟你說啊,身上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