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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影追著火車奔跑,我迅速開啟了車窗。她高舉著一張紙條遞過來,喘著氣喊道:“嚴正,記著給我打電話,我在北京等你!”
我迅捷地接過紙條,列車卻把她甩了很遠很遠。
這就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交往吧。回到家裡,我和她在電話裡聊了很久。當我和家人商量到北京創業的時候,她是那麼的欣喜若狂。晃如昨日,在陌生的北京站,白絲帶早早就等在站臺上來接我了,像一隻美麗的白天鵝。
於是,我才有幸聽到每一個無法想像的故事。原來,倉庫的事情擺平後,石瑞行仍然死心不改,妄圖再一次到倉庫搶槍,為了阻止哥哥,她就在蓮花山後面的一家小餐廳打工,和哥哥“交鋒”幾次,屢屢破壞他荒唐的搶劫計劃,哥哥一賭氣把她綁起來關在山腳下的一間破屋子裡,後來被當地一個農民救起,報了案,他哥哥被抓進了監獄,聽她說,後來因為連帶著很多事兒,老黑也被抓起來判刑了。
這些事情過後,她依舊在小餐廳裡打工掙些零用,間或去監獄看看哥哥。我到了北京之後,也陪她去看過她哥哥一次。因為有幾條人命在石瑞行手裡,秋天過後,石瑞行就被公安別了死刑。
那一段時間裡,她最傷心落魄了,整個人變得很消沉,且一遍一遍地對我說:“是我把他送進監獄的……”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會勸慰她,鼓勵她,直到她慢慢地淡忘這些事情。
還好,瑞影的骨子裡滿是積極上進的成分。不久,我們攢了些錢在朝陽合開了一個名片印務店,她主內,我主外,儼然過著小兩口一樣的幸福生活。其實,直到這個時候,我們之間也沒有相互表白過什麼,依然相敬如賓,保持著適中的距離。晚上休息了,她睡裡屋,我睡店面的外間,中間的門從來不關,在那些看似平淡無奇的日子裡,她生病了,我會悉心地照料她,為她買藥。我生病住院的時候,她會頂著高額的房租心疼地關幾天店門,為的是好好陪我養病。北京的夏天,蚊子多,天熱,那段時間因為生意不景氣連房租都交不起,為了省錢,晚上休息時,我只叫她把裡屋的風扇開著,每次當我早晨醒來時,總是看到頭頂的吊扇轉著,而裡屋的風扇卻關著。有一次停電了,她中暑腹瀉,我為她扇了一整夜的蒲扇,後來也不知自己怎麼就睡著了,早晨醒來時,我的頭卻埋在她的懷裡。
也許這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吧,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有一種溫暖和衝動。有一次我喝酒了,心情不爽,回來後吐的很厲害,她不停地幫我收拾殘局,使勁把我拖上床頭,我借了酒勁,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沒想到,她狠狠地推開我,還扇了我一個耳光。我頓時蒙了,喝酒只是膽大了些,意識尚清晰,這一掌把酒精驅走了,沒出息的我竟然跑到林蔭道上忍不住的哭起來。
瑞影緊跟著我後面。委屈,氣憤,悲涼……百感交集,我大聲地吼著:“原來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是我自作多情!”
她為我擦去嘴角的汙漬和臉上的淚水,輕輕在我耳邊說:“傻瓜,我要你清醒時向我鄭重地表白。”
從那之後,我就很少喝酒,怕自己失態再傷害她,當然,在那麼多清醒的日子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一次向她表白過什麼,她也沒有,依然照舊的開店。
過了一年,積累了些經驗,客戶也漸漸多起來,生意自然如魚得水。趙虎威也退伍了,他來北京奔我,我自然要為他接風。席間多喝了幾杯,趙虎威不住地誇獎瑞影懂事、漂亮,罵我有福分,我跟趙虎威坦白我們之間只是普通朋友時,趙虎威露出那兩顆久違的齙牙,連連搖頭,半句都不信我。後來共處了一兩個月,虎威信了。他始終不明白我們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說他一退伍就去找他的女朋友,當天兩人就發生了關係,過了幾天又分手了等等。
虎威這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