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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給了柳四嫂,嘿嘿,這豈不是天意讓我這狂妄小子多受磨難?”
孫殘鏡乾咳兩聲,道:“假若師尊當真讓你傳話,可說沒說眼下的雄獅堂由誰做主?”卓南雁冷冷掃他一眼,道:“羅堂主未說由誰執掌雄獅堂,但他曾說讓我將那短書交給方殘歌,命他發動雄獅堂群豪,對抗龍鬚!”他雖對方殘歌沒甚好感,但對翁殘風、孫殘鏡這師兄弟二人更有些鄙夷,這兩句話說得再明白不過,羅雪亭雖沒明說誰是雄獅堂主事之人,但早將雄獅堂衣缽託付給方殘歌了。
忽聽人群中有人冷笑道:“日你老子孃的!姓卓的小子說了半天,只是在這裡亂放空屁,沒一句話有些著落!老子瞧他更像龍驤樓的奸細,來咱們這裡挑撥是非,壞我大宋基業!”這聲音乾澀陰冷,聽來刺耳至極,正是先前冷笑的那人。
曲流觴厲聲喝道:“是哪個狗賊藏頭縮尾?有種的便站出來說話!”這一喝聲色俱厲,震得堂中嗡嗡作響。那人卻不再言語。眾人四處尋望,卻也尋不到說話之人。
“這位仁兄不知是誰,卻是話糙理不粗。”翁殘風面色僵冷,向人群中掃了兩眼,才將目光落在卓南雁身上,乾笑道,“卓南雁,閣下說來說去,卻全是一番虛言,又有誰能信得過你?”
卓南雁眼見廳內廳外百十道目光齊齊想自己射來,眼神中盡是冷颼颼的疑惑和敵意,忽然間覺出一股空蕩蕩的悵然和鬱悶,仰頭長笑道:“大丈夫只求問心無愧,你們信得過也罷,信不過也罷,卻又關我何事!”
忽聽有人呵呵笑道:“諸位,本公子信得過他!”一人緩步而出,笑吟吟地四處拱手,正是莫愁。翁殘風、方殘歌等人瞧見了他,全不由雙目發亮。方殘歌叫道:“莫大少,你是何時到的,怎地也不知會一聲?”翁殘風也低笑道:“莫老弟偷偷摸摸地來到雄獅堂,是瞧不起你翁老哥嗎?”莫愁笑嘻嘻地喝喏施禮,口中插科打諢,竟跟雄獅堂的四大弟子全是熟稔無比。
“莫大少,適才你說信得過這姓卓的,卻不知有何憑證?”孫殘鏡揪住莫愁的胳膊,笑罵道,“你這小子終日價醉酒貪杯,這時可不能說醉話!”莫愁腆起肚子,叫道:“本公子說的話難道不是憑證嗎?這位卓公子,這個……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大義凜然,昨夜曾跟我與唐小桔子夜探妖窟,除了那為禍一方的妖鬼……”當下將眾人野廟歷險驚魂之事,簡要說了。他口詞頗妙,添油加醋,說得繪聲繪色,卻略去了卓南雁翻看龍圖和萬秀峰暗中串通妖鬼之事,之說這妖鬼乃是南宮三先生獨自為禍江湖。
卓南雁知道他怕給自己惹上麻煩,將那龍圖之事略去不提,又想:“萬秀峰陰險狡詐,但莫愁照舊不說他的毒辣手段,這胖老兄倒頗講義氣,怪不得這麼好的人緣!”
“這事大致就是如此了,只是最終殺出了比妖鬼還奸狡的白衣人,將卓老弟身上的銀兩、書信一股腦兒地搶走!”莫愁口沫橫飛,眼見眾人眼中仍舊滿是疑惑之意,大手一擺,嘆道:“這叫自古英雄多磨難!諸位要的憑證本公子是拿不出來的,但這位卓老弟曾出手救了本公子三次性命,救了唐五公子小桔子兩回性命,宅心仁厚,狹義無雙!小桔子,你說是也不是?”唐晚菊略一沉思,卻點一點頭,道:“莫公子所言甚是!晚生雖與卓公子萍水相逢,卻也覺得他襟懷磊落,非是叛國投敵之輩!”卓南雁眼見這兩個初交的朋友肯在群敵環伺之下為自己出言辯駁,心底驀覺一陣溫暖。
堂上忽又響起那道冷颼颼的叫嚷:“嘿嘿,死了師父的不敢動手,死了掌門的不敢報仇,全他孃的一幫飯桶!”眾人一凜,雄獅堂眾弟子更是臉上變色。
翁殘風淡眉緊鎖,搖頭道:“莫大少,唐公子,你們說來說去,卻也沒有見到卓南雁所說的那封師尊的親筆書信!嘿嘿,這卓南雁身負數條血債,豈是二位數句空話便能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