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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說的,是這樣的東珠項鍊嗎?”
蘇青玉解下頸脖處的項鍊,遞給萬巡州,“勞煩夫君幫我拿過去,讓二夫人仔細看清楚。”
“好。”萬巡州不知道蘇青玉要做什麼,但蘇青玉開了口,他照做就行了。
萬巡州拿著項鍊,三步並作兩步,就躍上戲臺,冷著臉問:“二夫人,看清楚!”
“依稀、彷彿就是這樣的,”二夫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懦懦地開口。
說完,似察覺到不對,又連忙道:“不是的,這是的……少夫人你手中的項鍊,絕對不是我的,不是我丟的那條。”
“我,我不是說,這是少夫人偷的,就是……就是這是少夫人你自己的項鍊。”二夫人雙手緊緊交纏,一副急慌了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什麼情況?”蘇青玉這一嗓子、這一舉動,瞬間讓所有人把注意力,放到她手中那串項鍊上。
“不會真是這兩口子,偷了人家的項鍊吧?”聽到二夫人的話,有人忍不住猜測。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大房這兩口子是幹嘛,怎麼感覺像是不打自招。”
“那兩口子不會做這麼蠢的事,依我看,這事怕是有玄機。”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被二夫人帶著走,像齊老爺幾人就老神在在的等著看戲。
蘇青玉取下項鍊,就猜到二夫人會故意含糊不清,倒打一耙。
二夫人擅長裝柔弱,也擅長用模糊的言語引誘人,一如她在臺上道歉的那番話。
看似是在認錯,把事情經過說出來了,但言語中卻頻頻暗示。
回頭要是被人拆穿,再裝無辜說自己不知道。
反正她就是天真、就是單純、就是柔弱、就是沒有見識,錯了很正常,可不能怪她的,這不是她的錯。
這樣的人……
果然,蘇青玉拿項鍊一引誘,對方就上鉤了。
蘇青玉輕笑一聲,無不嘲諷地道:“二夫人看仔細一些,你丟的那條項鍊,可有這一串的珠子大?二夫人那條項鍊也曾佩戴過吧?就算沒有在人前佩戴過,也記得是在哪裡買的吧?二夫人認不出自己的心愛之物,我就只能請能、認出來的人來鑑別一下了。”
“我,我見過!”一旁被迫來跳舞的周夫人,連忙站了出來,“我見過,二夫人那條東珠項鍊,只有小拇指那麼點大,跟這條項鍊沒有辦法比。她那條色澤一般,珍珠偏黃。少夫人你的項鍊在陽光下呈金色,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對對對,我也見過。二夫人還經常拿出來給我們炫耀,說是程老爺花大價錢買的,整個杭州城就這麼一條,她愛得很,每天都要把玩片刻。”
“她那串東珠又小又黃,跟這串沒法比,根本不可能認錯。”
“就是!就是,別說二夫人了,就是我看過一眼,我也不會認錯。”其他夫人見狀,也不甘示弱紛紛站出來指證二夫人。
是,她們是得罪了蘇青玉,可這位二夫人得罪比她們還要狠。
她們站出來指證二夫人,把二夫人踩狠一點,指不定蘇青玉一高興,就放過她們呢。
就算不放過她們,有二夫人給她們做墊背,她們也不虧。
“我不是,我沒有……我沒說是我的。”二夫人面對眾夫人的指責,臉色慘白,身體搖晃,仿若風中的小白花,隨時都會倒下。
她這副柔弱樣在男人面前,那是無往不利。
遠的不說,就說臺下那幾位商人,見二夫人這般可憐無助都不禁憐惜了起來,覺得那幾位質問二夫人的婦人實在可惡得很。
但可惜的是,二夫人現在面對的是一群婦人,且是正室夫人。
身為正室夫人,最厭惡的就是二夫人這副,彷彿飽受欺凌的小白花一樣,頓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