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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過,陳冬樺什麼事情都沒有,哪怕時淩渾身的傷痕都可以證明自己才是弱者的一方,但他們卻視而不見,好處都給了陳冬樺。
時淩這個時候才知道,陳冬樺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錢人,真的有本事。
……
時淩不是那種受了委屈就坐以待斃的人,更不是那種做了事情就沒頭沒尾的人。
或許是時淩三番四次的挑釁惹怒了陳冬樺,到最後她們撕破了臉皮。但畢竟是學生會共事的,免不了摩擦。
一開始,還有人站在時淩這邊,可是時淩性格就很沉冷,更多人原意相信開朗明媚能說會道的陳冬樺,站在時淩那邊的人越來越少。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陳冬樺開始不滿足於語言羞辱,在時淩的刺激下,她沒忍住開始動手了。
從簡單的語言暴力到肢體暴力不過是短短一個月之間,那種直觀地,可以看到憎惡之人露出痛苦的神色的手段很容易讓人上癮,就像人們遇到可愛的小生物的時候,心裡總會忍不住萌生出要捏死它的念頭。
陳冬樺笑著,一邊溫柔地摸著時淩的臉龐,可是手上的力氣卻絲毫沒有收斂,單方面的壓制和屠虐開啟了陳冬樺心裡的某處開關,她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時淩抬眸,就看著那個惡魔眼中充滿著笑意望著自己,甚至好幾次時淩都有些恍惚,她看不懂陳冬樺的情緒,更看不懂她這般幸福快樂的神情底下的她到底是用著怎樣的心情對她施虐的。
時淩沒有乾和陳冬樺耗著,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乖乖等著被開膛破肚的兔子,因為胸腔的那一股公正之心支撐著她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中不斷尋求著生機,時淩一面躲避著陳冬樺的暴虐,一方面加速蒐集著這個事情的資料。
她收集了很多關於陳冬樺頂替名額的資料,從學校檔案拿來的,從阿星高中那邊要來的,過程雖然很曲折,但起碼她做到了。
於是在寒假的一個晚上,時淩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聽到那溫柔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時淩一時間不敢確定電話的那頭是阿星,她情緒激動起來,帶著哭腔說道:“阿星,我跟你說,我有一件大事情想告訴你,你——”
“阿淩呀,我後天結婚。”
時淩原本要說的話立馬哽在了喉嚨處,她不可置信地說了一句:“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的男音,不耐煩地催促著:“快點說,後面還有好多人的電話要打呢。”
“我,我後天結婚,就在村裡不遠處的鎮上,你,你可以來捧場嗎?”
時淩聽到這裡,她止不住地尖叫出聲來:“阿星!你才二十歲!”
她忽然說不出聲來了,她忽然意識到,二十歲,已經到法定領證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