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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成他們妖仙堂口的弟馬了,有沒有搞錯,這誰幹的!
一股火上來,我身體又出現了強烈的波動。
眼下的情況可能真如夏寧分析的差不多,奎老頭家棚頂的殃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奔著黃小妹他們去的,這是在轉嫁災禍?
我嘗試著把刻有我的名字的玉尺摘下來,可結果與我料想的一樣,任憑我怎麼用力,別說把它弄下來,推都推不動它,那玉尺不動如山啊。
夏寧說的沒錯,灰攏田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有些事情是無法輕易改變的。
在屋裡又查探了一遍,見到沒什麼可以發現的線索,我鬱悶的背著手飄出這裡。
也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別的地方也得看看。
偌大的古建築群當中,我每個地方都簡單檢視了一番,主殿裡也查詢了一圈都沒什麼發現,這裡就像是被搬空了,除了雄偉的建築能看作是旅遊景點外,也沒什麼特別的的地方。
繞過主殿,穿過一個迴廊,不遠處便是一被白霧籠罩的山峰。
山不高,但也不矮,要不是濃密的霧氣籠罩,我恐怕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裡。
腳下已經沒有了平整的路面,一條石條鋪設的階梯在竹林間彎曲攀升,看不到盡頭,而在那上山的路口處,則有一條碗口粗的白色繩索綁在兩側的石墩上,擋住了去路。
這東西顯然擋不住人,我飄了過去,繞過繩索的一刻,身子突然打了個寒顫,元神出現了不規律性的波動,心中十分慌亂。
再抬頭去看,面前的石條路似乎有些搖晃,而我自己也有些搖搖欲墜。
我深感自己像是得了某種急性病,而且十分嚴重,頭沉眼花。
這裡不對味,那條白繩子不是擺設。
我就像喝多了似的腳下沒有著力,跌跌撞撞的轉過身。
而就在這一刻,在我來時的路上,那道一人多高的圍牆不知何時已經坍塌,沒了頂部的迴廊僅剩下幾根立柱,磚石的碎塊和粉末堆積在周圍。
遠處,那些古代建築也開始褪掉雄偉的外表,變得破敗不堪,就像是被戰火洗禮,到處斷壁殘垣,牆黑如火燒過一般。
從我的視角看去,能清晰看到主殿前的廣場沒了原來的樣子,四五個巨型大坑凹進地面,顯露出焦黑的土壤,如同被轟炸過!
這突然的變化半點預兆都沒有,我哪裡有任何心裡準備,身子一歪倒在地面,這才看到自己哪是在什麼山腳,這裡分明是一片墓園……
第四十七章 執劍童子
周圍,一個個或新或舊的墓碑林立著,周圍沒有墳包,但卻有著早已經失去水分的貢品。
我撲倒的位置正對著一個墓碑,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滿是灰塵的燭臺,上面的紅蠟已經完全燒化,紅色的蠟液凝固在燭臺底座上,像是一灘膿血。
燭臺之間,風乾的整雞、月餅、水果都沒了本來的顏色,帶塞的半瓶白酒緊靠著後面的石碑,上面的墓主名為壽友娥。
如果我沒記錯,曾在監堂裡看過她的名字。
艱難的爬起身,身體難受的感覺好轉了些,我看向四周石碑,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逐一映入眼中,絕大部分都是我在玉尺上曾見過的。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堂口裡死了的妖仙,而這裡沒有墳冢,更像是一片只有墓碑的拜祭之地。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並遠遠的見到一幢破敗的廟宇,矗立在眾多墓碑之後的一片焦土之上,恍惚想起那裡好像就是我曾經神遊過的地方,妖仙堂口的第一任掌堂大教主胡洞洪的修煉之所。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尋找別的什麼了,似乎此行的終點已然完全指向那所破敗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