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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來如此, &rdo;喬知學坐回椅子上, 就算是冷靜如他，此時也有些迷茫，&ldo;也就是說, 地球註定沒有未來是嗎?活下來的永遠是少數。&rdo;
譚硯沉默，他所講述的事情也不過是過於久遠的記憶中，一段歷史書上的內容。他已經是進化了無數代後的人，不清楚曾經的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前人又是怎麼度過那段艱難歲月的。
會議室陷入異樣的沉默中，突然一個聲音打破寂靜，天神二號稚嫩的聲音響起：&ldo;那麼&l;空洞&r;最終進化為高維宇宙需要多久?世界未來的走向會是如何?你的歷史書中有記載嗎?&rdo;
譚硯回答道：&ldo;這個進展不會太快的，光是&l;空洞&r;從平縣擴散到石家莊就用了四十多年的時間，或許隨著進化程度提升，這個速度也會越來越快，但總會有個數百……不對，成千上萬年才會完全進化，這段時間……&rdo;
他回想著歷史書中的記載，對這段時期似乎沒有詳細的描述。大概是多少億年前，世界發生改變，災難席捲整個宇宙，千萬後，宇宙有了一次質的飛躍，成為高維宇宙，倖存下來的人，就是第一代超能者。
短短的一句話，略過了多少滄海桑田。
&ldo;那就不算糟，&rdo;天神二號道，&ldo;我剛才統計了一下你們世界的人口數量，大概有八十億人，而且每分每秒還有孩子在出生。抱歉，我聯網後就去網上下載資訊了，算違反《網路安全法》嗎?應該不算吧。&rdo;
&ldo;如果只是數量，網路上公佈了很多次，不算的。&rdo;於部長拍拍天神二號的筆記本。
&ldo;那好，我接著說，&rdo;天神二號道，&ldo;我剛才進入你們國家技術安全部的電腦中查詢了一下這些年&l;空洞&r;的資料，做了一個進化比例圖。經過複雜的測算，我發現&l;空洞&r;的進化速度是以冪次數列為規律的，2變4，4變8，所以一開始很慢，四十年都沒有多少進展，但這一年速度卻在飛漲。&rdo;
&ldo;侵入我們的電腦算犯法了……&rdo;於部長道。
&ldo;但我現在是國家技術安全部的員工，應該可以檢視一些資料吧。&rdo;天神二號狡辯道，&ldo;難道你們不想僱傭嗎?你們不想要我這麼聰明的員工嗎?如果不想要的話……那譚硯，你送我回家吧，這個世界不歡迎我。&rdo;
顯示屏從比例圖變成小喬知學哭泣的臉，他哭得很傷心。
喬知學：&ldo;……&rdo;
望著自己的臉作出這麼豐富的表情，他內心真的很複雜。
&ldo;你剛才還只會用顏色代表心情的，現在表情就這麼豐富了?&rdo;崔和豫感興趣地問道。
&ldo;剛才我下載了20t的電影，以及網路上海量的表情包，發現顏色表達情緒真是太單調了。於是在聽譚硯講述&l;空洞&r;起源、破解國家技術安全部內網、計算比例圖譜、查詢小鹿咬我需要賠償多少錢等事情的同時，順手做了個表情控制軟體，參考了236萬餘人的表情變化，以及喬知學從小到大的所有圖片資料，模擬出了屬於我的表情，看起來很假嗎?&rdo;
&ldo;不，非常真實。&rdo;崔和豫讚嘆道，&ldo;你竟然可以同時做這麼多事情!&rdo;
&ldo;不夠好，&rdo;螢幕上的天神二號搖搖頭，&ldo;我的主機太小，處理器只有5個，最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