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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恆思索許久,只想到一個可能性——這很可能是穆立新用來隱藏身份的手段,否則他連指紋和dna都清理得乾乾淨淨,怎麼會留下醫院病歷檔案這麼大一個把柄?
半年前穆立新應該根本就沒有注-射疫苗,或是找人頂了他的身份注-射疫苗。
如果一年內楚亦寒發現他,他就用這件事自證清白。
楚亦寒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他就是穆立新,就不會殺他。
不愧是原文第一反派,這心機不得不服。
既然這件事平安渡過,裴恆也放了心。現在他手裡捏著楚亦寒的短,裴恆要嘚瑟了。
「你以後不能這麼冤枉我了,差點把我嚇死。」裴恆板著臉教訓崽崽。
楚亦寒瞥了他一眼,沒出聲。
裴恆覺得他這是心虛,腰桿子更直:「我的高鐵票你是不是該報銷下?」
真沒出息。
楚亦寒把自己的錢包丟給他:「自己拿。」
裴恆「嘿嘿」直笑,開開心心從裡面拿了五百:「沒有多拿你哦。」
他把錢包還回去,想起楚亦寒還懟自己,嚴肅地告訴他:「你還說我不配當穿山甲,穿山甲才二級,我可是國寶級的。我怎麼就不配了?」
裴恆14歲參加奧運會,拿到人生的第一塊奧運金牌。18歲第二次參加奧運,依舊是奧運冠軍。
要不是19歲這年他被檢測出後天性心臟病,不得不提前退役,這會兒還在為國爭光,誇一句「國寶級」不為過。
楚亦寒瞭解裴恆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性子,這回是他錯了,楚亦寒認。他耐著性子道:「你可以提要求了。能力範圍內,我都可以答應。」
「那你以後不能再認定我是穆立新。」裴恆立刻說。
楚亦寒拒絕:「不行,這看證據。」
裴恆撇嘴:「一點誠意都沒有。」
楚亦寒:「……換一個,要不就算了。」
「別別別,讓我想想。」天選之子的人情可不能錯過,裴恆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對楚亦寒說,「我先鄭重、嚴肅地告訴你,我不是穆立新。我的要求是,如果將來有一天像今天這樣,你突然拿到什麼證據,證明我是穆立新,不管怎麼樣都請給我一個辯白的機會,不能像這次一樣說殺我就殺我,我都冤死了。」
楚亦寒遲疑片刻,答應了:「好。」
裴恆要住院兩天,楚亦寒公司有事,就把許躍和其餘人打發回錦城,自己卻留了下來。
楚亦寒給裴恆請了護工,照顧裴恆住院期間的飲食起居。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酒店,但每天都會抽空去看看裴恆。
期間呂臨也來了,他說是為了康文峰的事,但裴恆猜到自己應該在呂臨的重點監測名單中,否則他不會來得這麼快。
康文峰想走關係,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楚亦寒把他的所有路都堵死了,康文峰只能乖乖去蹲看-守-所,並給裴恆相應賠償。
裴恆卡里的餘額第一次有了五位數,讓他快感動哭了。
據呂臨所說,康文峰身上還有別的案子,涉及刑事,他們正在跟進調查。這一年半載的,康文峰別想從看守所出來了。
第三天,楚亦寒來接裴恆出院。
裴恆跟在他身後,看著楚亦寒挺拔的身軀拎著他的行李,大步走在前面,心想寒崽真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崽崽。
楚亦寒的手傷已經恢復,自己開車上高速。
中間有一段盤山公路,裴恆轉得頭暈,閉著眼睛躺在副駕駛座上。
楚亦寒神態自若,優雅的轉著方向盤,穩穩行駛在蜿蜒連綿的盤山公路上。
不愧是老司機。
裴恆正與有榮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