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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部好電影,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挑不出毛病。”渡邊少見地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我倒是覺得挺一般的,神神叨叨的片段太多了,這種電影能有百億票房完全是因為導演曾經下過海,這麼大個噱頭足夠把人吸引到電影院去了。”白石有些厭惡。
路明非看了她一眼,心說你剛才也是沉浸其中了吧?這就翻臉不認人了?這是否有點……
不過,他沒那個心思吐槽了,因為渡邊和白石兩個人此時已經吵了起來。
“討論電影本身的時候沒有必要扯上導演吧?”渡邊重新展示出她淡漠的一面,“不然的話,討論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可沒有否認天夢導演的作品,只是單純覺得她的作品之所以會這麼火,一定是有這麼個要素在而已。”白石堅持自己的觀點。
“有關天夢導演的事,可以說是汙衊吧?她曾經參與……那個行業的事情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只是好事者捕風捉影而已。”渡邊看起來相當認真。
當然,路明非覺得她一直以來都很認真。
——如果不認真的話,也不可能下令對自己使用火箭筒了。
路明非對渡邊的印象就是一個十分死板的人,並且她的行為有時候也讓他覺得相當費解。如果說對他使用火箭筒是出於“神社”方面鎮壓“怪異”的工作需要,那麼和委託人白石吵起來又是怎麼回事呢?
完全沒有必要啊。
難道說她真的是天夢淡幽的粉絲?
路明非這麼想著,聽了一會就覺得有些無聊了,兩個爭吵的內容無非就是天夢淡幽到底有沒有下海的事。根據他上網衝浪的經驗,類似的爭吵很快就會偏離軌道,變成單純的吵嘴,甚至下降為人身攻擊。
他走了幾步,來到了廊下。
“夏天的氣息很濃烈呢。”清水跟在他後面,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覺得只有氣溫是這樣的,還有什麼夏季的風物嗎?”路明非也沒有多想,和清水說起話來。
“還有祭典啊,說到夏天,就不得不提舊東京的祭典了。日語裡叫做……祭典。”清水強調了一遍“祭典”這個詞,緊接著她意識到了什麼,“哦,我想起來了,你還戴著耳機呢,我說的話都會被自動翻譯成中文。”
路明非把耳機取下來,說:“那個詞怎麼說的?”
“お祭り。”清水重複了一遍。
不知是不是錯覺,路明非覺得說日語的清水比翻譯之後傳進他耳朵的聲音要悅耳不少。
“哦馬呲立?”路明非鸚鵡學舌,學了個四不像。
清水被他的口音給逗笑了,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掩飾住自己不小心露出的牙齒。
不過,路明非早就看到了她的一嘴整齊潔白的牙。雖然遮擋牙齒這個動作看上去毫無必要,卻讓她顯現出一股獨特的風韻,那是許多輕浮的女人身上所缺失而又渴望的。
到了這個時候,路明非才後知後覺,原來清水其實也算是一位美人。或許是因為渡邊的光芒蓋過了她,以至於魅力不顯,但和她獨處的時候,就會發現她身上隱藏的美。那是一種月亮似的,不顯山不露水的平和與侘寂。
“そう,お祭り。”清水又認真教了他幾遍。
路明非也不是傻子,他在語言上還是有那麼點天賦的,不然也不會考過託福了。很快,他的發音就像模像樣了。
“很不錯,說不定你很快就可以摘掉耳機了。”清水還不忘鼓勵他。
“舊東京有什麼祭典?”路明非咳嗽一聲,轉移了話題。
在學校裡,只有語文老師會誇他作文寫得“非常有想象力”。那當然是略帶諷刺的評價,但路明非卻自己去掉了其中的挖苦之意。其實,語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