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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子嗣——無論是實質性的還是象徵性的——都會成為與之相配的另一個儀式的關鍵,這是可以推想的。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類似的證據,不論是文字的記載還是考古的證據都一概沒有,其他的研究者到這一步都會明智地選擇放棄,但是鄉倉教授並沒有打退堂鼓,他一邊做著其他的研究,一邊繼續找各種機會去嵯峨野考古,希望找到相關的證據,只不過至今仍然沒有結果。」
“教授這次去的地方和上面說的另一個儀式有關係嗎?”路明非中斷了閱讀,向井口提問。
“不確定,教授沒有透露一點訊息,他每次出差都很神秘的。”井口也很無奈。
“連去幹什麼也要對學生保密?”路明非覺得有點奇怪,“鄉倉教授也是怪人啊。”
“我倒是習慣了,比如這一次就該他自己來跟你們說明的,結果卻臨時推給了我……”井口摸了摸還不那麼危險的髮際線。
“我懂,我懂,被教授壓榨是研究生必須經歷的一環,不得不品嚐。”路明非爛話張口就來。
“被壓榨……教授對學生挺好的。”井口這句話分不清是真心還是敷衍。
“啊對對對。”路明非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
他繼續看文件。
「儘管如此,鄉倉教授還是找到了一些次要證據。從嵯峨野地區的高齡老人口中獲悉,此地在德川家茂在位時仍有人聽過從海邊傳來的哭聲,據說那是有人在舉行某種儀式,名字似乎與『海』有關。
「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文件到此結束。
字數不多,看得出寫得很是匆忙,只是大致交代了一下神夜祭的具體內容,很多細節都被省略了。
“沒了?”路明非抬起頭來,有種小說讀到精彩的地方作者卻斷更了一樣的感覺。
“手頭的資料只有這麼些,更多的細節也只有去問教授了。”井口表示自己只能幫到這裡了。
“行吧。”路明非轉頭向渡邊看去,“你覺得這份資料能派上用場嗎?”
“你覺得呢?”渡邊把皮球又踢了回來。
他覺得?
這個問題,路明非還真得思考一下。
說實話,讀完這份資料,他覺得約等於什麼都沒說。雖然他對儀式中提到的某些細節還挺好奇的,但是也僅此而已。這份儀式對於解決目前的問題有什麼幫助嗎?
好像沒有。
“資料上面是不是提到過,‘神夜祭’已經斷絕了傳承,那這群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路明非想到了一點,“神社就沒辦法查到跟蹤者的身份嗎?”
“有辦法查,而且已經查過了。”渡邊回答得很隨意,“報告要經常看,裡面會有‘高天原’發給你的各種資訊。”
路明非趕忙點開手機,之前他一直沒怎麼關注神社內網傳過來的訊息,結果這麼重要的訊息也是透過內網傳遞的麼?他還以為會採用更加保險的方式……
還是說,在“高天原”的幫助下,這種方式已經足夠保險了?
“大胡田祐太,21歲,舊東大英語系三年級生。船床悠介,45歲,嵯峨野新聞社記者……”路明非瀏覽了一遍,卻發現這些人要麼就是在上學,要麼就是有正經工作的工薪族,要麼就是家庭圓滿的老人,總之,沒一個看上去像是跟蹤狂。“這也……”
這也太怪異了吧?
路明非這句話卡在喉嚨裡愣是說不出來。
因為資料中還附帶有這些人被問詢時候的記錄。
「大胡田祐太:為什麼要跟蹤她?很簡單啊,就是想找她練習一下英語對話。」
「船床悠介:為什麼跟蹤她?當然是想要獲得第一手的八卦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