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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神。
與之相抵抗時,她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鬼蠱背後的馭蠱之人也並沒有遠離。
阿蘿生氣的聲音從遠處的林間傳來。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用什麼蠱術啊!一點用都沒有!”
“就該是讓鳥兒們衝過去將他們撕碎!”
伴隨著飛鳥振翅的聲音,阿蘿尖銳的尖叫從樹林深處傳來,聽得岑之笑不禁皺緊了眉頭。
這跟在高鐵裡大吵大鬧的熊孩子有什麼區別,只想衝上去給他們一拳。
更別說阿蘿這個天生的小惡魔了,一旦不如她意,那笑臉盈盈的假象便會瞬間撕破。
“被揍了。”
梁峋冷不丁地冒出的這句話卻讓岑之笑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隨即樹林深處傳來了混濁的聲音。
“既然你們三番四次地插手,也就沒有活著離開琅疆的必要了。”
“既然喜歡扮演鬼新娘的戲碼,就讓你留在琅疆做一回真正的鬼新娘。”
那人的得笑聲依舊渾濁不堪,像是有萬千螞蟻趴在嗓子眼的怪異感。
可他話音剛落,梁峋便利落抬手,一道金光飛逝。
瞬間沒入樹林深處。
“給他個教訓。”
梁峋又淡淡開口道,“今日本就留不下我們的性命,何必開口討罪受。”
樹林深處痛苦的悶哼聲漸漸消失。
“難得啊,你還是出手了。”
清冷飄忽的陌生男聲突然在這林間迴盪,話鋒一轉。
“你這小妮子還挺會搗亂的。”
“麓州城水下密室時,我就該知道你不是個善主。”
岑之笑心下咯噔,猛然抬頭,四處張望,仔細辨別那男聲的來源。
可那聲音似乎充斥在每一寸空氣裡,根本難以分辨。
甚至帶著難以言說的壓迫感,讓岑之笑不禁去調整自己的呼吸。
梁峋靜靜地站在月色裡,依舊氣定神閒,淡淡地開口道。
“出不出手,你不都會繼續遊戲下去嗎?”
那男聲輕輕一笑,“可遊戲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
隨著笑聲,壓迫感更甚,但就在梁峋拂袖間,那種壓迫感立刻煙消雲散,讓岑之笑喘過氣來。
他語氣始終淡淡的,對於那男聲隱隱的挑釁都毫不在意。
“的確有趣,越發難以掌控,你會更高興吧?”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聲音莫名地頓了頓,但很快又笑言著。
“有機會再見吧。”
聲音就像是隨著風越飄越遠。
四下一陣寂靜,就連那鬼蠱的氣息都淡去了。
岑之笑回過神來,似乎也已經猜到那聲音的主人。
“這人不會就是在麓州城你向我提及過的刺史背後之人吧?”
“還是你的……老相識?”
梁峋看著岑之笑眨巴著眼睛試探的神色,又帶著點害怕冒犯的拘謹感。
他只是輕輕握住岑之笑的手。
“老相識,但並不交好。”
“麓州城、靳州城、白袍道,包括現如今的鬼蠱一事,都少不了他的手筆。”
岑之笑瞬間瞪大了眼睛,一時的驚訝讓她有些說不出話。
她本以為靳州城齊府之事背後的真兇就是那白袍道,沒想到另有其人。
梁峋又緩緩開口道,“他生平最愛扮演的,就是那一隻推波助瀾的手。”
“他將世間眾多事都視為遊戲。”
岑之笑想來這一路發生的事情,不禁忿忿開口道。
“就為了他的遊戲一場,就罔顧這麼多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