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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論。
“不論你知道的這個人是誰,但我叫楊凡,不是文焱甲。”雖然這個身體不是我本人,也雖然是物質決定意識,但現在這個靈魂既然是楊凡,那麼擁有的記憶自然也是楊凡的記憶。
我不想管沈逸風和文焱甲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既然接下去要和他相處的是我,那麼還是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免得日後麻煩。
文焱甲也許過去有種種手段犯下種種惡毒的罪孽,但現在這個人是楊凡,楊凡不願意揹負文焱甲的過去,只願意接受楊凡的未來。
我同他所說的我心中最深的秘密和痛苦,他怕是根本不能體會,我唯一的這次告解,就像一個笑料一般,被他置疑,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也是,他此時此刻,關心的是這個“文焱甲”的真偽,而並非楊凡。
“可是你明明……”沈逸風露出有些慌亂無措的神情,“他們明明說你就是文焱甲,你……背上難道沒有一個刀型的胎記?”
我汗顏,我才接手這個身體多少日子,連它的長相都不清楚,更不要說不借助兩面鏡子反射原理就不能看到的背部了。他若是不說,我估計我都不會去想要去了解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地方具備什麼不一樣的標誌。
刀型的胎記,這又關了沈大公子什麼事?若要探人隱私,也不必連這種哪裡長了個痣痣上面有幾根毛的事情都弄的一清二楚吧。當然,至於它長了幾根毛,我是開玩笑的。
難道我竟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他千里迢迢就是為了來找我認祖歸宗?
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老爺子的手下帶了我媽的照片來找我撞上我和露娜正做愛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又得罪了什麼幫派來被人追殺,最後居然被告知是我那個自小就沒有見過的父親找我回去繼承家業。
沒有想到在哪裡,我都能遇到這種戲劇性的情節。
馬車突然間的停止,成功的阻止了沈公子接下來的詢問——雖然他怎樣詢問,我的答案也只會有一個,那就是“不知道”。
沈逸風很自然的掀了簾子下得車去,動作優雅讓人歎服,看來是到了東門該出示什麼通關文書的時刻,自然要擺些架子,否則氣勢上比人低了,做什麼都不方便。
雖然看不見,聲音倒是沒有限制的傳了進來。
“原來是沈公子……不過城主有令,什麼人也不能進出。”這個聲音顯然是守門士兵,雖然見了沈逸風有些底氣不足,但終究是司徒變態的命令大些。
“我這裡有正式的通關文書,我的朋友家裡老母新亡,趕回奔喪且耽誤不得。”沈逸風聲音一派沉著,完全聽不出剛才和我說明辯論時的無措,果然是收放自如,不知道我早就在地下的老孃,聽到她這個時候又死一次,有什麼感想——哦哦不對,現在這裡我完全不清楚是什麼時代什麼地方,我老孃還沒出生的可能性,反而比較大。
接著是一陣沉寂,其間只有紙張摩擦的聲音,應該是士兵檢查那所謂“子陵給的出城文書”。
這個子陵,如果沒有猜錯,是譽王爺的可能性大。
“小的不知沈公子有譽王爺的文書,冒犯之處還請見諒。”守門士兵倒也乾脆,我閉了眼睛往後一仰,開始思考等下來和沈大公子繼續爭執說明的內容。
“逸風,你這樣不告而別是為了什麼?”事情果然不能一帆風順如人所願,半路這不就殺出了個程咬金?
我還是保持低調的好,這些同性小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免得無可奈何當炮灰——過去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對了,說道這裡大家都知道是誰來了吧?沒錯,來的人是譽王爺。
如果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曖昧,我想不是我眼睛瞎了就是沈逸風的人際關係太過於成功,不過若說是後者,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