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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不承認這些，人的本質在幼年初步形成的時候就被註定了不是嗎？可是天琴。馬爾福卻用她自己證明了一個人的影響力。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想要滅絕麻瓜而在不斷創造出喜歡殺害麻瓜的黑魔王嗎？”
多麼尖酸而刻薄的提問，但是，或許她是對的。
放下了手裡的硬薄荷糖，鄧布利多慈愛的看著斯內普，或許這是第一次他真心的不帶任何利用色彩的對他說話：“對不起，西弗勒斯。斯內普，我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在十二年前做了一件錯事，你能原諒我嗎？”
斯內普警惕的看著面前散發“光輝”的老人，他以為又有什麼可能送命或者被誤會甚至要背叛朋友的任務被傳達，但是等了許久，卻也只是湛藍眼睛裡的一絲奢望。
是的，斯內普幾乎想揉一揉自己的眼睛，是的，他沒看錯，這是奢望。
“我又有什麼值得您窺探的？請直說吧。”受不了這樣的目光，斯內普扭過頭去。
“莉莉。”鄧布利多看到斯內普僵硬了片刻，他保持著自己語氣的平靜，“我是說，莉莉的死並不是你的錯，西弗勒斯，當初，在你說出那則預言之前，伏地魔就已經知道了它的存在。”
斯內普忽然轉過頭不可思議的望著鄧布利多。
其實這件事盧修斯在很久之前就告訴他了，只是他依然無法釋懷自己當初不能挽救莉莉的無力，他痛恨自己當時的弱小。
“這我知道，鄧布利多，很早之前。”他如實告訴了這個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的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
鄧布利多湛藍的眼睛閃了閃，他顯然明白了斯內普這樣說的原因：“好吧，我直說，不久前有人指責過我，不可否認，她的言論讓我動搖，我想我明白了一些，所以想向你表達我的歉意，西弗勒斯，我曾經利用你的感情利用你的愧疚逼你為鳳凰社工作，逼你成為伏地魔身邊的間諜，甚至，逼你帶著痛苦活下來。”當初他沒有開導他，因為自己害怕釋懷的魔藥大師是無法掌控的。
斯內普回想起當初鄧布利多對著已經行屍走肉的自己說的那些話。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這樣，你可以走了。”鄧布利多沒有等到斯內普的回答，事實是，他知道對方並沒有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是沒有任何目的性的。
斯內普站起來走到了門口，他忽然停了下來：“我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麼，鄧布利多，但是我必須提醒你，有那位在霍格沃茲，你最好不要妄圖動天琴。馬爾福。”他拉開了門，“至於你的道歉，很抱歉，我不接受沒有誠意的歉意——從你到現在都沒有撤消對於天琴。馬爾福和哈利。波特的監視來看，你並沒有你口中所說的那般，明白了一些。”
他在嘲笑自己的虛偽，虛偽到只是想得到內心暫時的安慰。鄧布利多聽懂了，沒有像以往那樣掰出各種理由狡辯，在校長室大門關上後，有那麼一個瞬間，可以看到他的臉上多了一抹迷惘。
他果然很失敗嗎？
畫框裡的歷任校長們目睹了一切，他們擠在一個最大的畫框裡討論，最後由一個格蘭芬多出身的校長出面，他打斷了鄧布利多的思索。
“我們想，你需要去一個地方來得到答案，阿不思。”
鄧布利多抬起頭看著艱難的擠在同一個畫框裡的歷任校長們，而那個站在最前方的那個金色頭髮的傢伙，被身後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捅了捅，他立刻補充：
“德國，阿不思。”
“想不通的時候就去詢問答案。”另一個拉文克勞出身的校長插嘴。
“我想，你那被糖漿填滿的大腦顯然至今還不明白為什麼當初德國的戰爭沒有半點延伸到英國。”另一位斯萊特林的校長繼續補充，他認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