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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只是個混血,主人應該不會喜歡他的血,畢竟,他的血裡面摻了血獵的血脈。”
休也已經清洗好,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繃帶。
看這樣子,的確是打算讓顧北嶼給他包紮了。
其實以狼人的恢復能力,那樣的傷,完全是可以自愈的。
“我……”
“腳有點冷,你能不能,抱我回床上?”
祁景叡怔怔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每次都會在少年的屋子裡做一些瘋狂的事情,總是要讓少年儘可能多喝一些自己的血。
就算他因為一半人類的血脈,被那樣大量吸血之後,會變得很虛弱,也不好恢復。
可他還是甘之如飴,為的,不過就是想要反駁如休剛剛所說的話,他不想被顧北嶼討厭。
“不想抱我?”
顧北嶼勾著笑看著無措的青年,其他的三個男人顯然都要按耐不住了,可他卻只盯著祁景叡。
“沒有,想的!”
祁景叡慌忙的把少年抱到了懷裡,顧北嶼也極為配合的把腿纏在了他的腰身上。
“因為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所以麻煩你們,也一起進來一下。”
實際上,除了嗓子的乾渴感一直無法忽視,顧北嶼並不覺得自己這副身體和人類有什麼區別。
下意識覺得,血族的身體,應該要強悍些才對,可他並沒覺得這副身體能過分折騰。
而且,為什麼他會覺得冷?
血族的身體能感覺到冷嗎?
祁景叡小心翼翼的把少年放在了床上,看著他白嫩的雙腿還暴露在空氣中,耳尖微紅。
要是他知道今天顧北嶼會在眾目睽睽下甦醒過來,他一定會給他穿好衣服的。
現在這樣只穿著一件自己的襯衣,實在誘惑,該只給自己看的。
顧北嶼看他的樣子,一把扯住了男人打算後撤的衣領:“這件襯衫上,都是你的氣味,這衣服,是你給我穿的?”
少年的話讓其他三個男人都眯起了眼睛,不善的看著祁景叡。
尤其是休,他和顧北嶼已經待了一夜了,竟然都沒察覺,祁景叡給顧北嶼穿了他的衣服。
更氣人的是,他還沒脫掉!
“是。”
祁景叡自暴自棄一般,壓住了少年:“主人,害怕嗎?”
祁景叡的那隻黑色的眼眸,此刻也染上了幾分血色,看得顧北嶼興味兒更甚了。
“我應該害怕嗎?”
“祁景叡,你是想死嗎?”
休的聲音幾乎是從胸腔裡面憤怒的壓出來的,他怎麼都沒想到,祁景叡竟然在此刻還敢這樣的放肆!
“少威脅我,你們要是有辦法殺死我,還能留我活到現在?”
無論他們的種族在成為血僕之前再怎麼都有高低貴賤之分,可在和顧北嶼建立了血契之後,他們的身份就都只變成了顧北嶼的血僕而已。
沒有顧北嶼的允許,他們甚至都沒有結束自己生命的能力,更何況是要了別人的命?
血僕,說的好聽些,是血族的守護者,可說的難聽些,他們不過都是顧北嶼的儲備糧而已。
“你!”
“休,還要我幫你包紮耳朵嗎?”
少年的聲音傳出,打斷了兩個男人的爭吵。
顧北嶼輕輕拍了拍祁景叡的肩膀,祁景叡雖然並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
可他也感受的到,除卻休明顯的厭惡,還有兩道沒有表達卻一樣陰冷的視線,死死定在自己的身上。
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可最狠,就像現在站在門口的天使和惡魔。
江孜意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