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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一大爺,您趕快出來,傻柱出事了。”
楊慶有跑到中院易中海門口隨便喊了兩句,便直衝傻柱家,把門拍的砰砰作響。
“何家嫂子,您快點出來,傻柱,不是,柱哥出事了,被人打的滿頭包。”
得益於楊慶有的大嗓門,話剛喊出去,中院便同時推開了好幾道門。
易中海披著棉衣,連鞋都沒來得及穿,急匆匆的跑出來問道:
“怎麼了?傻柱怎麼了?慶有,傻柱他人呢?”
傻柱媳婦趙雁也匆匆跑出門,抓住楊慶有的胳膊,焦急問道:
“傻柱人呢?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其他人倒很識趣的站自家門口,沒圍上來添亂。
“在院門口,我剛才出門在衚衕裡碰見的,頭上呼呼冒血,人都暈了,一大爺,我看得抓緊送醫院。”
趙雁聞言撒腿就跑,易中海也著急往外走,嘴裡應和著:
“對對對,送醫院。”
結果,剛走兩步便止住腳步,衝門口穿衣服的賈東旭喊道:
“東旭,抓緊去借車。”
“好嘞,師傅。”
賈東旭繫著釦子便往外跑。
易中海緊隨其後,再後面是一大媽,拎著鞋喊道:
“鞋,停一下穿上鞋,地上太涼。”
易中海接鞋的工夫,楊慶有跑到他前面,又敲響了閻埠貴家門。
“三大爺,三大爺,不好了,咱們院的傻柱被人打了。”
丫純純沒安好心,喊聲那叫一個大,吆喝過後,前院鄰居們也都被驚了出來。
閻埠貴披著棉衣,揉著眼迷糊道:
“我說慶有啊!大晚上你瞎咋呼啥?”
“哎吆歪!我的三大爺哎!您還沒老,耳朵怎麼先聾了呢?是傻柱,傻柱被人開瓢了,腦袋呼呼冒血。”
楊慶有也不管閻埠貴樂不樂意,拉著他就往門外走。
前院幾個好事的鄰居手腳無比麻利,此時已經跟了上來。
“慶有,傻柱不是吹噓他練過嗎,怎麼還捱揍了?”
“人呢慶有?真是稀了奇了,傻柱也有捱揍的一天。”
“哥,哥,誰揍得傻柱?是不是那誰?”
楊慶有聞言踢了馮勇一腳,示意他少說話,然後指著站門口的易中海說道:
“瞧,就在門外呢!”
話音剛落,人轟的一下就圍了上去,就連不情願的閻埠貴,也麻溜跟了上去。
傻柱確實很慘,現在的狀態介於昏迷和清醒之間,大聲喊他兩句,他也能哼哼,可是隻要一停,丫立馬閉眼昏迷。
估摸著是腦袋上口子忒大,流血流的。
直接流虛了。
現在被趙雁抱在懷裡,腦袋上的血還止不住的往下滴答。
李強那孫子還把家裡的手電筒給拿來了,開燈一照,地上一灘血,忒特麼嚇人。
趙雁臉都白了,滴著眼淚,傻傻的抱著傻柱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老黃牛賈東旭靠譜,一個人去隔壁院借來板車,又幫忙把傻柱抬上車,不等易中海吩咐,便和趙雁一起推著板車往衚衕外跑。
“等等,別先急著走。”
易中海追上去,衝趙雁吩咐道:
“小趙,我和東旭送傻柱去醫院,你回家取錢,然後讓.....”
說話間,他轉頭看向身後,掃了兩眼,衝楊慶有喊道:
“慶有,你媳婦不是在家嘛!待會你和你媳婦送一趟趙雁。”
“好嘞一大爺。”
看到楊慶有點頭,易中海便小跑兩步追上賈東旭,倆人推著板車消失在衚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