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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去。
&ldo;韓大人,倌倌想單獨和您說幾句話,行嗎?&rdo;倌倌無視他惡劣的語氣,忽生出執拗,追出兩步阻住他去路。
男人居高臨下盯她片刻,眸底洶湧難辨,答應的倒很乾脆,&ldo;行,就在這說。&rdo;
此處東臨菡萏池,西靠亭臺樓閣,中央嶙峋假山勉強阻隔住坐與水榭中女眷的身影,饒是如此,陣陣的笑鬧聲仍頻頻從四面八方湧來,著實不是敘話的好地方。
明白他有心敷衍她,倌倌攥緊凍得發僵的指尖,慢慢道:&ldo;……先前在任府,倌倌無意唐突了韓大人,倌倌先向您賠罪。&rdo;
&ldo;你費盡心機來找我,只為說這個?&rdo;韓暮不時盯水榭方向一眼,態度極其不耐。
不知他為何從一見面就對她語含不善,她想破頭皮也沒想明白原因,便小心措辭道明來意:&ldo;我爹做官一輩子,從不曾貪汙受賄,我不相信他會以權謀私,貪汙修宜州橋的官銀,所以,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隱情。&rdo;
她想到那段時日爹爹督修宜州橋事務繁雜,在信中說無暇給她寫信,還稱修完橋後,便親自將她接回秦家,再替她指一門好親事,他便可解甲歸田過上閒雲野鶴的日子等云云。
這本是封爹爹思念她的家書,如今她想來卻疑點重重,比如從不曾和她說官場事宜的爹,屢次提到修橋細節的事,更在信裡提起她從不曾聽說過的男子名諱‐‐韓暮。
&ldo;哦?&rdo;韓暮下意識摸向腰間,卻沒摸到繡春刀,隨即把手背在身後,冷嗤:&ldo;據我所知,秦堅督建宜州橋貪汙受賄之事已經三司會審,聖上親判,已然證據確鑿,怎麼會出錯?再者,哪怕他沒貪汙受賄,但是督建宜州橋不力,致使宜州橋坍塌,已是罪責難逃,更何況,這樁樁件件沒一條冤枉了他。&rdo;
倌倌被他噎的說不出話,早知爹爹翻案難,卻沒料到還牽這麼多事,她霎時手足冰涼,愣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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