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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o′)!)
沒幾分鐘沈沐就換好了衣服,AcUpUNctURE復古黑色皮夾克,踩著一雙黑得油亮亮的馬丁靴,今天確實沒什麼心情,頭髮被她胡亂抓了幾把,兩股微翹的碎髮順著脖頸落在鎖骨的位置,小狼尾孤零零地落在後頸,一雙薄唇涼薄又繾綣,可能是生著病的原因,今天她渾身透著一股懶勁兒。
沈沐扶著那雕花扶手徑直走下樓,不顧兩人驚訝的眼神。
“哐!”地一聲把大門摔得震天響。
今晚颳著小風,吹得道兩旁的樹輕輕晃起了腦袋,沈沐裹了裹衣服,快步消失在那影影綽綽的步道里。
在沈沐還小的時候沈栩華用筷子沾各種酒放進她嘴裡逗她,她只記得那味道聞起來刺鼻,嚐起來幹苦,現在才發現,原來這東西在不開心的時候喝竟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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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霜緊趕慢趕地回到了家。
大概是因為要寒假了,最近各科老師都抓得緊,成天霸佔自習課趕進度,學生們在老師也眼裡彷彿是一隻只八寶鴨,肚子裡已經滿滿當當了他們卻還覺得可以再塞一些,一天下來不光頸椎要開裂了,腦殼都快爆炸了。
一路上冷風嗖嗖往衣服裡灌,到家的她手都快僵了。
今天推開門沒有聽到王淑蓉看電視劇的聲音,家裡靜悄悄的,只有廚房的燈亮著,溫霜換好鞋好奇地向廚房走去,溫柔的橘光下王淑蓉和溫安正坐在餐桌前,王淑蓉滿臉愁容,眼神沒有了往日的犀利。
溫霜自然不願與王淑蓉處於一個空間下,見狀她立即轉身準備上樓。
“溫霜。”王淑蓉的語氣平緩,沒有了往日裡的尖酸刻薄:“你過來。”
溫霜本想無視,溫安的一句“姐姐”拉住了她的腳步,她立在門口思索良久才轉身走進去緩身坐下。
這是出什麼事了?
怎麼家裡的氣氛如此凝重。
還沒等溫霜開口,王淑蓉遞過來了一封信。
信封表面摸起來有些粗糙,上面落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兩個字型。
【溫霜】
“我的信?”溫霜拿過信封翻過來,發現信封已經被拆開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控制慾極強的王淑蓉乾的,她有些生氣,但沒有發作,只是抬眼輕輕說了句:“既然是我的信,為什麼不等我來拆。”
“呵呵,你的好日子來了,還在乎這仨瓜倆棗的破事兒。”王淑蓉尖酸道。
溫霜沒聽懂王淑蓉話裡話外的意思,她並不想和這個女人周旋。累了一天了只想好好洗個熱水澡睡覺,她迅速開啟信封,想趕緊結束這件事。
緩緩,一張舊照從信封落出。
照片上是一對夫妻和一個女孩的合影,從眉眼間可以看出那小女孩是沈凌霜,照片已經有些老舊了,畫面發黃掉色,一角已經破損,照片背面寫著一串地址。
這封信來自遙遠的西夏市,距離百水市足足2000公里。
溫霜已經猜到了這封信來自沈凌霜的父母送,也就是自己的外公外婆。
她的內心波濤暗湧,這種遠在天邊的親情突然降臨,讓她心情複雜又驚喜,血緣這東西就是如此神奇,她默默撫摸著照片的折角,心裡一陣小小的暖意襲來。
原來媽媽小時候竟是這麼可愛。
原來自己和媽媽長得那麼相像。
“你這下開心了唄。”王淑蓉的語氣重回刁鑽,私自拆開溫霜的私人信件是她常做的事,沒想到這一拆卻把自己的命運推向了邊緣,這可能意味著自己對溫霜的掌控要到頭了。
老兩口要找回溫霜這件事本沒什麼,可按照法律這套房子以及溫習之和沈凌霜留下的遺產至少有一大半都得歸溫霜和老兩口所有,自己和溫安也只能拿到一小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