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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的唇角有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尼祿捂住通紅的臉,有些無措。他的腿腳輕微打晃,緊捂的手掌裡傳出悶悶的聲音:「噢……千萬別這麼叫我,羅德。我真的受不了這個叫法……」
羅德忍俊不禁,隱蔽於黑髮間的紅唇一揚,就是一個略帶惡意的微笑。他壞笑著湊得近些,象上癮一樣去欺負手足無措的尼祿。
「主人……」他鉗住尼祿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接近他的耳朵,反覆唸叨這個令尼祿發瘋的稱呼。有幾次他溫暖的唇瓣甚至貼到尼祿紅得發燙的耳廓,帶來極其熱辣的觸感。
尼祿抑制著慾望,下腹有難以忍受的酸脹。他呼吸紊亂,脊背發抖得十分厲害,好象待宰一樣。這個害羞的男孩顫顫巍巍地蹲下|身,用雙手死死捂著臉,前額一綹綹銀髮間透出鮮紅的臉色。
他蹲在地上,銀亮的捲髮悶乎乎地耷拉著,壓抑而沙啞的嗓音黏著地傳來:「我覺得我快死了……羅德……求你了……別這樣喊我……」
羅德莞爾,溫柔地摸摸他毛絨絨的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很不好意思,下一章不會間隔這麼久再更了。
第38章 吃醋的尼祿
尼祿的新莊園矗立於臨河的高山之頂。
這裡是一片開闊的平地,鋪著四季常青的草坪。青草高得能沒過腳踝,其中種植著藍紫的矢車菊和火紅的罌粟花,好象甩出的、點點滴滴的彩色顏料。
山勢很高,尼祿和羅德走了很久才來到山頂。
一根根廊柱排列在殿門兩側,拱形的殿門十分古典。莊園由沙黃色的石塊堆砌而成,有三層樓,圓形拱頂象一朵鼓脹的流雲,宛如一顆從神界掉進凡世的遺珠。
兩人踩著一地青草走近,路過幾座大理石雕塑。這些神像的眼珠被精心雕琢,能夠根據光線的角度投出陰影,從而顯出黑色的眼球。
他們站在通往殿門的石板路上。
赤日色的城堡躍進眼簾,夾在明淨的藍天和綠草之間,象一灘焊接天地的金屬。
羅德將亂飛的鬢髮扯到耳後,聲音中摻雜著風聲:「這城堡比您現在住的家宅還豪華!」
奴隸們殷勤地迎過來,親吻尼祿的腳背。山風很冷,裹挾著苦澀的青草味。風聲呼呼作響。
尼祿凝望這一派景緻,亮黃的城堡倒映於他蜜蠟般的雙目,加深了原本的眸色。
他臉色沉暗地說:「我卻並不喜歡這裡。」
羅德斜他一眼,「為什麼?」
「因為它太孤獨了。」尼祿皺著眉說。
羅德盯著他憂鬱的眉眼,不動聲色。
兩人將矢車菊和罌粟踩在腳下,穿過青草來到險峻的山頂邊。
山側削直得宛如斷崖,給人一種腳底發涼的暈眩感。山下便是密密麻麻的商鋪和房舍,沿河岸排列。河岸上的月桂樹很蔥鬱,樹蔭鼓脹著,將原本寬闊的河道擠成溪流一樣細。
婦女頭頂陶罐走動,商販把貨扛在肩上搬運。人群小得象螞蟻一樣在忙碌,一派繁榮。
「這是牧神節那天我們走過的地方。」尼祿往下一指,「沿岸的所有房屋,都被冠上了我的姓氏,包括這座山。」
羅德的黑髮被吹得亂翹。盛日之下的他依舊五官明銳,過於狂烈的美艷不減分毫。
尼祿凝視他明晰的側顏,面容深重地說:「我今天主動拜訪了我的母親。」
羅德來了精神,「您與她和解了?」
「還沒有。」尼祿說,「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誰知道她哪天又會做出什麼令人咋舌的舉動。」
羅德輕笑一聲。他抬腳踩上一塊矮石,灰鐵色的涼靴象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