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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麼沒了,哪去了”一個人說道。
“跑到這就不見了”
“會不會在雞籠那裡”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那麼愛乾淨,打死他,他都不會進雞籠的,走,我們去別處找找吧”
“真是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如此好色之人,天天跑出來逛青樓,害我們每日跟著他瞎跑”
“可不是嘛,我們主子那麼一個痴情的人,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荒唐浪蕩的兒子呢?”
“誰知道呢”
隨著一陣埋怨和嘆息聲,腳步聲漸漸遠去。
“扇子還我”顧文譞見人已走了,便掙開他抓住自己的那手,去搶扇子,她用袖子擦了擦扇子把它小心翼翼放進袖子裡道:“沒想到你竟是個浪蕩子,逛青樓,逛到被追,你也是有本事”。
可是少年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只楞楞地看著他。原來她是女子!她竟是女子!少年失神地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女子,這世間竟會有這般奇絕的女子,心頭思緒萬千。
原來,男女經脈本有差異,《醫脈真經》有載:男子尺脈常沉而弱,女子尺脈常盛而浮。男子陽多而陰少,其脈多應於關上,所以寸盛而尺弱。女子陰多而陽少,其脈多應於關下,所以寸沉而尺盛。是以久為大夫的良醫能憑藉脈象斷人陰陽。而那少年醫術甚是高明,因此即使只是匆忙之中隔著衣服把到了顧文譞的脈,依然發現了顧文譞的脈象異樣,知她絕非男子。
“嗯,發什麼呆呀”顧文譞拿手在他面前一揮,還不知道他已經發現了她女扮男裝。
顧文譞雖然知道大夫能依脈斷陰陽(也因此在顧文譞從不敢讓太醫把脈,只令何瓀為醫),但是因為剛才情況緊急舉動混亂,是以她沒注意到少年把了她的脈,所以並不知曉少年心思。
“人都走了,你還不出來,是打算跟雞過夜嗎?”顧文譞抓了抓胸前的雞毛,拍了拍袖子上的稻草。
那少年聞言猛地緩過神來,從雞籠裡鑽了出來。他看了看顧文譞想要說什麼,卻又一下覺得不知從何開口,半天才晃著手站立不安地道:“那啥,看你鑽雞籠那熟練的樣子,怕不是個慣手吧!”
開玩笑,想當年老孃做壞事怕被師傅罰時,不曉得躲在雞籠裡多少次,那雞媽媽都是她熟客了,從一開始的眼神犀利,尖嘴示威:“小兔崽子,你是誰,敢來我窩,動我孩子,老孃啄死你”到後來的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孩子,今天又犯啥錯啦,怪可憐見的,來,到雞媽媽我這來,順便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第五批孩子!”
“慣手?哪比的您慣呀,逛得都有‘追兵’了”顧文譞一想到她是被一個逛青樓的少年所連累的,便氣不打一處來。
“哎呀,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種登徒浪子”少年頗不好意思地說道。
“人不風流枉少年,呵,我看是人枉風流不少年!放心!我又不擔心,放的什麼心!就此別過,登徒子!”顧文譞說完轉身便要離開,指不定司徒瑄現在正在哪找她呢。
“誒誒誒,等一下”少年追了上去擋住她的去路道。
“作甚”
“我都說了我不是登徒浪子”
“對呀,所以我講的是登徒子嘛”
“有區別嗎?”
“登徒浪子是四個字,登徒子是三個字,你說有區別沒有”顧文譞將他的手指掰成三跟四。
少年對著手指認真思忖一番,好像還真是吼。
“誒誒誒,你不能走”
“又要作甚啊?我還有事呀。”
“有事?有事就明天,明天你陪我去個地方”
“我為什麼要同你去”
“嗯,那你不為什麼不跟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