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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在這裡受了侮辱之後,按金世陵的本意,真恨不得永生不要再見桂如雪。不過此刻既然面對面了,自己又是完全處於下風的,也就不得不應付著答應一聲:&ldo;多謝你保釋我出來,我現在要去看我大哥,你讓我走吧!&rdo;
桂如雪意態悠然的踱進來,今日的氣溫格外低些,他卻是一身短打扮,不但沒穿長袍,連白綢短褂的袖子都挽了起來,手上又拿了根藤條手杖,走一步,在旁邊的牆壁上敲一下。
&ldo;走?&rdo;他笑了一下,丹鳳眼眯起來,乍一看幾乎有點媚態:&ldo;往哪兒走呢?我的老弟臺!&rdo;
金世陵盯著他,忽然覺著有點不對勁:&ldo;你是什麼意思?我要回家!&rdo;
桂如雪閉上眼睛晃了一下,剛吸了一筒鴉片煙,他有種飄飄然的亢奮:&ldo;回家……&rdo;他回手關了房門,然後慢悠悠的逼近金世陵,微笑著直視他的雙眼:&ldo;回家?&rdo;
金世陵心裡還是恨他,所以歪著腦袋大聲答道:&ldo;對!我要回‐‐&rdo;
他的那個&ldo;家&rdo;字還未說完,就直接轉化為了一聲慘叫。桂如雪毫無預兆的揚起手杖,劈頭蓋臉的向他抽了下去。
金世陵被打的懵了,也不知反抗,下意識的就抬手抱頭向後退,而桂如雪步步緊逼,掄起手杖衝著他抱在頭上的手又狠狠的敲了下去。這一下正打在他手指的關節處,痛的他哭喊了一聲,立刻就放下手臂,還未看清自己的傷情,桂如雪已經趁著這個空當,一手杖敲到了他的頭頂上。
這一下重擊截斷了他的哀叫,只見他身子向後靠在牆上,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桂如雪,隨即側了身子,一頭栽到了地上。
桂如雪站在他的身旁,顫巍巍的撥出一口氣。鴉片帶來的快感算什麼?和此刻相比,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他有些氣血上湧,高高的舉起手杖,然後重重的落下來,因為金世陵沒有反抗,所以感覺有點像鞭屍。不過偶爾幾下實在是打的重了,也能激出幾聲低微的痛哼。桂如雪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強自控制著,儘量撿那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可還是有幾下子招呼到了金世陵的後腦上‐‐他實在是想打死他!
可是又捨不得。
氣喘吁吁的扔下手杖,他蹲下來,將金世陵的上身抱起來攬入懷中。只見他的臉上還是完好的,只是血從頭上流下來,汙了半邊面頰。眼睛緊閉著,顯然是昏過去了。
昏過去是沒有關係的,桂如雪把他放回地上,起身去桌邊拿來一瓶酒。酒是一個小時前從冰桶裡取出來的,玻璃瓶身上還凝著水珠。他拔下塞子扔到地上,然後走到金世陵面前重新蹲下,舉起酒瓶微微傾斜,冰冷的酒水就傾瀉到了這可憐人的頭上。
這個方法果然是有效的,金世陵在如此的刺激之下,眼睛還未睜開,身體先瑟縮了一下,口中隨之含糊的&ldo;啊&rdo;了一聲。桂如雪見狀,便跪在地上彎了腰,自己先喝進一口酒,然後嘴對嘴的餵給金世陵。金世陵似乎是失去了吞嚥的意識,桂如雪見酒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來,便一口接一口的餵下去,同時又把酒在他的頭臉上亂澆一氣,試圖將血漬衝掉。
一瓶酒在如此的使用之下,很快就被倒了個一乾二淨。桂如雪隨手扔掉酒瓶,俯下身湊到金世陵的臉上,一點一點的舔著酒與血的混合物。金世陵神情痛苦的呻吟著,偶爾歪歪頭,想躲避桂如雪蛇一般的舌頭,可那是不能夠的,因為桂如雪很快就抓著他血淋淋的頭髮,迫使他仰面朝天的接受這種詭異而黏膩的親熱方式。
&ldo;疼嗎?不用怕,一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