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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員宗人府丞宋祁的親侄子,宋祁是三皇子的人,宋振山仗的誰的勢便一目瞭然。
“去遞個信兒吧,我們沒時間耽擱了。”魏北悠沉穩道,落下了車簾。
“是。”南橋回應,注視著青色的簾子眸光轉為暗沉。
因為鎮東軍守在城外,敵軍一時不敢妄動,敦煌與西鼓的通商得到短暫的喘息,榷場得以每天開放幾個時辰,魏北悠進城的時候相當順利。
然而出城,卻似乎還要費些功夫。
敦煌城的北門興武門算是關內的最後一道屏障,越過這道屏障,便是燕國與鏡國鼓國的三十里緩衝地帶,這片地方的領土權一直沒能定下來,故而沙盜橫行,邪幫作祟。
魏北悠要出城的時候天色已有些昏暗,早過了榷場開放的時限。一行人的馬車到達城門口時,兩個士兵已經各自推著一閃厚重的大門,眼看就要合攏了。
南橋駕著馬衝過去,高喊了一聲,“等一下!”
兩個士兵嚇了一跳,愣住了。
“我們要出城!”南橋道。
士兵走過來,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小子,已經過了城門開放的時間,你要出城?明日請早!”
南橋道:“我們要出城。”
士兵擰起眉頭,兇狠道:“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城門開閉時間是譚將軍定下的,你要硬闖不成?!”
南橋眼睛冷光一閃,兩個士兵會意地點頭,從馬上翻下來,快速走向城門,推開守城軍,就要大開城門,放馬車出城。
守城軍立刻還手,雙方便交戰起來。一個瘦小計程車兵逮準機會趕緊往城樓上跑,南橋要攔,這一幕正落在魏北悠的眼睛裡,魏北悠揚聲道:“南橋,放他去吧。若是一直這麼糾纏,還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南橋眼睛回視,然後頷首。
片刻之後,一箇中年男人帶著一大幫士兵從城樓上衝了下來,迅速圍住了魏北悠和南橋他們。陰沉的臉,眸中狠厲的光,圍觀的百姓當即驚呼,“是他!”
魏北悠心下一動,這個人,看來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宋振山了。
“你們想死?”宋振山打量了一眼南橋,見他衣著素樸,眼神死寂,不由得嗤笑一聲,冷哼道。
南橋漠然,“我們要出城。”
“啊?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嘖嘖,”宋振山哈哈大笑,“好歹也是個帶種的,怎麼說話像個女人一樣?”
南橋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狂笑的宋振山。
跟著宋振山計程車兵同樣哈哈大笑,看著南橋就像是看著一隻自不量力的螞蟻。自家將軍一抬腳,就能把他碾得死死的。
“哦,是嗎?你要出城?”宋振山摳著耳朵,若無其事地樣子,“出城做什麼?”
“這個與你無關。”
“小子,你口氣傲得很嘛,你信不信我只要動動小手指,你就會被亂刀砍死?”宋振山對他的態度相當不滿。
南橋靜默。
“哼!算你識相!說罷,車裡的是誰?這麼久還不現身,莫非……”宋振山說著去掀轎簾。
南橋手中的刀一動。
下一刻宋振山抱著手摔倒在地上哀嚎出來,“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眾人一看,只見宋振山抱著的右手小指分明斷了一塊,鮮血飈濺著,斷口平整,地上的半截小指孤零零地躺著,令人不寒而慄。
場內一時安靜地可怕,只有宋振山的嚎叫震動著每個人的耳膜。
下一刻,宋振山面目猙獰地吼道:“你們這幫笨蛋,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
士兵一驚,揮起刀凶神惡煞地砍向南橋。
“誰敢動我鎮東軍?”一個威嚴中帶著煞氣的聲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