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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欽雲府,去回想那些會讓自己覺得難堪的事,只想找個真正可以給予她安全感的地方放鬆呼吸,沒有利用沒有勾心鬥角,她不信,這天下會沒有這份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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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嵌著雲石的紅木小方桌配上無數珍饈美味,雕花方窗剛好框住天際那輪弦月,家丁丫鬟們全都識相地不做打擾。適合談情說愛的氣氛很是濃郁,可裡頭上演的場景卻截然相反。
姚蕩只用一根竹筷隨意地將長髮攏起固定住,幾縷碎髮自然地散落在頰邊,僅穿著一襲白色單衣,極不優雅地盤腿坐在凳上,雙頰已經隱隱浮出酡紅,打了個滿是酒氣的嗝後,她再次舉起杯子,自說自話地碰了下對面的酒盅,“四哥來,乾杯。”
顯然,她完全沒有察覺到,本還坐在自己對面的四哥,早就沒了蹤影。
就在離方桌不願的地方,姚寅眼眸半寐,意興闌珊地單手支著頭,側躺在貴妃榻上。聽聞她的話後,他眼簾微動,問道,“嗯?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天氣很好、月亮很圓、身體健康、風調雨順……差不多所有與她完全攀不上關係的藉口都被她使用過了,他好奇,姚蕩還能掰出什麼。
“為了、為了……唔,為了國泰民安。”
又個蹩腳至極的理由,她甚至不管他的回答,便自顧自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繼續為自己斟滿。這頓飯,他們用了快一個時辰;這個動作,她也差不多迴圈重複了一個時辰。
很明顯,姚蕩醉了,他不愛去伺候一個為別人而醉的女人。於是,在她掰出下一個乾杯藉口前,他終於耐不住了,“是不是喜歡蘇步欽?”
“喜歡!”
明知這坦率回答是酒勁作祟,可世人不都說酒後吐真言嗎?他眯起眸子,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間一抽,連著筋痛。曾篤定以為她永遠會是那個視他為天的鞦韆妹,只會肆無忌憚蹭著他的懷。當初是無法去更進一步,便覺擁有那層誰人都無法替代的兄妹情,足矣。
現在,思前想後地總是擔心會嚇到她,耐著性子循序漸進,她卻給了他當頭棒喝,宛若一聲警醒——他被插隊了。
“有多喜歡。”姚寅沉了沉氣,繼續問。
他想,即使沒有先來後到之說,也該有歲月沉澱。幾個月要如何勝過十幾年?
“不知道……”姚蕩晃著本就已經暈乎乎的腦袋,尋不出一個精準回答。愛,要怎麼去衡量?天下沒有任何一國統一過愛情的度量衡吧。
她的茫然,在他看來是種慶幸。不知道,那是還有救,總比她想也不想就回他一句“很愛很愛,無可救藥”好。
見姚蕩再次舉杯,他眼瞼一動,拍了拍榻邊空位,“別喝了,過來。”
“做什麼?酒都已經開封了,不要浪費。”
灌醉自己,也得找個冠名堂皇的藉口;已經醉了,也不忘撐住堅強表象。呵,還是姚蕩,他所熟悉的姚蕩。想著,姚寅彎起嘴角,“不做什麼,過來陪你的四爺說說話。”
“哦。”她乖巧地不再廢話,撐起身子,跌跌撞撞地晃到他面前。
方才坐著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可一起身,她便覺得難受的感覺洶湧而至。彷佛有一層層來歷不明的黑霧擋住她的視線,姚蕩甩了甩頭,以為這樣就能趕走這些不舒服的感覺,卻沒料反而把腳上力氣一併甩掉。
沒等她攀住支撐物站穩,一雙手就蠻橫地將她拽下,隨即,貼上她背脊的那個胸膛,是她熟悉的溫度和氣味。她沒有掙扎,哼了幾聲,沒了動靜。
“鞦韆妹?”姚寅垂眸,瞥了眼安心靠在自己懷間的女人,均勻呼吸拂面而來,他張嘴,試探性地喚了聲。
“嗯?”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