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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書店他接到電話問快遞怎麼沒上門,火「噌」一下上來,直接說:「放快遞櫃了,自己拿!」對方在話筒裡嗞兒哇亂叫,他乾脆掛掉,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打一星投訴。
鄭南與還要調侃他幾句:「你高中是愛看這種電影才非要特立獨行嗎?」
「你他媽有病吧!」陳駿煩了,離他遠點坐,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
陳駿氣呼呼走後,翁含嬌又把斷了的話續上:「我想給那小孩找個工作。他之前是不滿十八嘛,現在可以工作了說不定就不偷了。齊祺,你店裡還有空嗎?放不方便讓他來你這裡工作?」
「這個……」
見齊祺很為難的樣子,小翁趕緊補充:「我知道你肯定在意他偷東西嘛,抓到你就罵他,我監督,出事我賠!」這麼說又有點逼人幫忙的意思,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當然,不行也沒事,我就是問問……」
齊祺擺手:「不是因為這個……是書店現在再招人的話有點多了,可能盈虧方面就,額,我怕發不出工資。」
翁含嬌也沒壕到能說「我給他出工資」的地步,嘆口氣:「行,謝謝你啊,沒事,還是書店盈虧重要!」
沒幫上忙齊祺覺得很愧疚,他從櫃檯抓了一把糖給翁含嬌,說:「我會給你留意的。」這時虞芮佳喊他說庫存有點問題,他露出個抱歉的表情便去和小虞對資料了。
這會兒到了午間吃飯的時間,鄭南與早在之前就點好了自己和齊祺的外賣,拎著袋子,看翁含嬌還沒走,順口問她:「吃糯米藕嗎?外賣多給了一份。」小翁都揣好糖打算走了,一聽又有免費的甜食吃,立馬湊過來,從善如流地伸手:「來倆。」
「你是真不客氣……」鄭南與開啟外賣盒,用塑膠蓋盛了兩個遞給她,「你不是說有事求齊祺嗎?什麼事啊?」
翁含嬌把糯米藕一塊吞下,邊嚼邊說:「我是問齊祺能不能給小炮在店裡安個活兒,小炮,就那次你幫我抓住那個小孩,才剛十八。可惜,小老闆說店裡再多人可能虧,現在人數剛好,哎喲乾脆你辭職把位置給我讓出來吧!」
「可以啊,我確實……可能是不在這裡幹了。」
聽鄭南與這麼說,給小翁噎到了,捶胸頓足:「咳咳……也不用為我做這麼大犧牲,我會覺得你對我餘情未了的。」可看對方神情不似作偽,她捋捋胸口問,「認真的啊?你出什麼事了嗎?」
鄭南與說:「沒有,是局裡給我打電話了……」
「哦!我都忘了!」小翁海豹鼓掌,「你復職了?」
「不完全是,畢竟我媽大概囑咐過,所以復職的話是沒法回刑警隊,支書說會安排後勤工作。」鄭南與拆開一次性筷子,削了削木刺兒,「你覺得怎麼樣?」
翁含嬌摸不清他是高興不高興:「我覺得……還可以?後勤哪方面,文員嗎?其實還可以,冒的風險少。」
鄭南與垂著眼:「去這個的話我基本再也沒有去一線的機會了。」
「啊這……」翁含嬌感到氣氛沉重,放下咬了一半的糯米藕,「萬一有機會調呢,也別說那麼絕對。」
「也還有個方案,我可以申請下調到區派出所或者街道派出所做民警。」鄭南與內心有點糾結,「其實這應該也是支書能幫我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了,只不過一下做民警總有點心理落差。」
翁含嬌知道他已經下決定了,拍拍他的肩膀:「幹啥不是幹?你當刑警久了還瞧不起民警了啊?咱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紮根基層,拿出黨員的覺悟!民警可真不必刑警好乾。」
鄭南與聽了同行的寬慰,心情也算好些:「我沒瞧不起,就是換工作了不熟悉……現在就是想想怎麼跟齊祺說。」
「為什麼要想這個?」翁含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