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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笑起來,「知道的。」
……原來這樣也會吃醋啊。
許傲看著她眼梢瀰漫開的小狡黠,也垂眸笑了,伸手又把人扣到跟前。
眼看他又不管不顧地吻下來,溫羽毛側了下腦袋,「該回去了……」
這麼一躲,許傲的嘴唇便正落到她臉頰上。他吮了一口,一寸寸往下滑,又咬住唇瓣。
她身子一塌,也不推他了。
心裡還迷糊想著,之前覺得現在的許傲是穩重自持的,怎麼只是接吻,就這麼沒節制了。
上了癮一樣。
不過話題算是這麼岔開了,許傲沒再提過。
她鬆了口氣。其實也想過要自首招認,但總是難為情。便暗暗決定,如果他們真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在結婚那天告訴他——小女生麼,總是要做幾個關於婚禮的美夢。
那時候也沒想過,居然會跟隨口提及的錢程狹路相逢一趟。
是高二結束後的那個暑假。
那幾天熱得人神共憤,高溫預警來了一波又一波。
高三會提前開學,所以算起來,假期其實總共也沒幾天。但好多人還是被見縫插針地塞進了各種補習班裡。
好在過去這一年,溫羽毛長進了許多。成績雖然仍舊算不上多拔尖,好歹能在年級裡排的上號了,是以免遭此厄運。窩在家裡一邊吹著空調談戀愛,一邊複習數學。
等周明明從補習班裡脫身,已經馬上要返校了。她整個像是剛出籠的野馬,約著大家在黑暗的高三來臨之前,最後狂歡一把。
地點選在石濤的店裡。
他那個桌遊吧早經營不善倒閉了,拾掇拾掇重頭開始,又搞了個豪華冷飲店——鑑於石老闆光榮的歷史,這店幾乎成了他們高中同學出來聚會時的不二之選。
溫羽毛很久沒來,到的時候,差點沒認出石濤。
風騷的黃毛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他穿著店裡統一的制服,頂著個板寸,笑容可掬地迎來送往。半點也沒有曾經當老大的嘚瑟勁兒了。
說話都和風細雨的:「他們在二樓包間了,我帶你上去。」
溫羽毛十分不適應,總想往他頭上瞅。
石濤摸了摸後腦勺,解釋道:「找了個媳婦兒,說我那髮型是流氓專用,按著給我剃光了,這是新長出來的。」
溫羽毛慼慼然,問了句:「快結婚了嗎?」
「過兩年。」石濤笑得像一個文明人,「男子漢大丈夫,得先立業再成家,起碼等你跟許傲上大學之後吧。」
溫羽毛喔了一聲,只覺得遙遠。
高考像一道嚴嚴實實的屏障,把關於未來的一切都隔在另一端。
雖然還有整整一年,但她已經開始感受到那股特有的沉重壓力了。這段時間在家時也會想,她跟許傲成績差那麼多,到時候能考到一起麼。不能的話,又要怎麼辦啊。
正憂慮,石濤的呼叫機響了一聲,他應著,對她指指樓下,匆匆忙忙地往下走了。
溫羽毛揉了揉臉,把這些沒有用的想法拋開,伸手去推包廂的門。
裡面先拉開了。
許傲手裡拿著電話,低頭瞧見是她,頃刻笑開了。
他邊跟那端說話,邊按著她的肩膀,把人往後推了兩步,摟著往走廊盡頭走。
溫羽毛聽到周明明在裡面喊了句:「誒,讓毛毛進來啊!這還能半路截胡的!」
接著是高路平嫌棄的聲音:「什麼截胡啊詞都不會用。」
嘭,門在身後關嚴實了。
「嗯,吃過晚飯回去。」許傲對著手機說。
他今天穿著件條紋t恤和一條寬鬆的沙灘短褲,倚在窗邊,清清朗朗的。左手從短褲口袋裡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