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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上,戚王命人精心準備了歌舞,怡景坐在那裡卻如坐針氈。想他已二十有八,卻從未碰過女人,自受命於炎王保護訶子及料理此人的日常起居開始,他也同那訶子一樣深居簡出,自然沒有風月的機會。
可此時,薄紗舞動,香氣陣陣撩人,就是如怡景這樣再怎麼未嘗世事,也終是有些心動。
怡景舉起手中酒杯,透過杯口小心翼翼地偷偷往那舞池中的舞娘望上一眼,隨即又趕忙避開。
這一小小的舉動,自然逃不過坐在上方的戚王戚羿的眼中。
片刻,戚羿借出恭為由離開了席坐。
原是一直保持緊繃的怡景,因戚羿的離開,漸漸放鬆了神經,偶爾看向那舞池的舞娘也不在避開了。
忽地,一位半遮著面紗的白衣舞姬,飄然而落。
舞姬手持著一把銀劍,在舞池中曼妙地舞動起來。
幾杯酒下肚的怡景,下腹傳來陣陣騷熱,正待他不安地挪動腿腳時,那白衣舞姬不知何時已舞到了他的身側。
第二日清晨,鳥雀在樹梢上清脆啼鳴,晨光透過木窗照射在戚王的床榻上。
怡景自睡夢中漸漸醒來,昨夜的酒力還未完全消去,他慢慢地環顧四周。
當他看清眼前的一切時,差點失聲叫出,卻被先他一步醒來的戚王戚羿捂住了口。
&ldo;噓!&rdo;戚羿口中的熱氣噴吐在怡景的耳側,&ldo;放心,此事只有本王和你知曉。&rdo;
怡景茫然地看著戚羿,回想起昨夜,他記得自己似乎喝多了,只記得有一位穿著白衣的舞姬半遮著面紗手裡握著一把銀劍,舞向自己。
可醒來為何是這般情景,為何是他同戚王戚羿赤身躺在了一起?兩人身側卻無半個舞姬的身影?
努力回憶間,就聽戚羿又在怡景耳側道:&ldo;昨晚,怡侍衛可是把本王弄痛了呢。&rdo;
寂靜的院落裡春日裡的花兒卻開得熱鬧,迎春吐著一串串黃燦燦的花朵,芬芳如蘭的辛夷在枝頭綻放,幾株粉桃依著一汪池水與柳葉相應,還有那從冬日裡一直盛放到現在的山茶。
而與這熱鬧相反的,卻是這院子裡的人。
一個一早從床上醒來就對著一汪池水發呆,一個一早從宮裡回來就坐在石凳上發愣,這對主僕從清晨開始這幅樣子已經過了幾個時辰。
昨日,怡景去宮中教戚王騎射,到了晚飯時分也不見歸來。
訶子也無心做飯,於是打算出去隨便找個小店麵攤混了這一頓,卻不想走著走著卻走進一家酒樓。
過往他是從不飲酒的,即便是到了節慶之日也很少沾酒,如今不知何時起這酒樓成了他常去之處。
幾壺酒下肚,許是今日不知不覺喝多了,訶子眼前恍惚間見到了那個極恨極厭之人。抬手想要揮去,卻被迷霧一樣的影子給一把抓住。
再然後,那迷霧中的人突然放開了手,於是自己跌跌撞撞站了起來,想著既然揮不去,那就自己離開好了,卻不想還沒走上幾步就往後倒去,似乎是倒在了一個軟墊上,極為舒服。
再然後的然後,訶子迷迷濛蒙地被人抱在懷裡,隔著衣物傳來越來越熱的體溫。
良久,一絲涼意讓訶子打了一個冷顫,半夢半醒之間下身傳來那過往再熟悉不過的疼痛感以及被異物填入之感。
訶子想要奮力掙扎擺脫,對方卻糾纏的更緊密,恍惚間,那熟悉的霸道與強硬之中似乎多了一種他過往不曾自那人身上感受到的東西。
是憐惜?是珍惜?抑或是愧疚?
不過,這終究是一場夢!
那個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對一枚棄子如此這般?
卻為何自己願意沉浸在這樣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