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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柳明白我的意思是指她現在的窘境,也不為怪。她從我的表情看出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時,便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她對著手機說了幾句後,問我說什麼時候起程?我說最好在九點之前。曹柳猶豫了一下,又對著手機咕嚕了幾句,然後關掉機子,拿起一根油條啃了起來,說:&ldo;下面看你的了。要是不好玩,小心我剝了你!&rdo;
九點整,我跟曹柳,還有她招呼來的那個有線電視臺的攝像老王,一起在我們臺的山下門口聚集等候了。
老王並不老,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扛著機子在外面跑動的緣故,臉色有點滄桑,大家就這麼叫上了。看他對曹柳那幅唯命是從的貼切樣子,心裡沒準是在打她的主意,想吃豆腐。曹柳當然很清楚這點,所以就只管支使著他。
在她眼裡,好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想吃她的豆腐,甚至包括我。我不否認我的腦海里實在找不出像樣的女人形象進行意淫時,就拿她充數。但是我絕對不敢真的去惹她,因為她的名分上的男朋友徐南,雖然自己是個花花公子,但是他要是知道了誰動了曹柳一根毫毛,他肯定要操板刀找人算帳的。我曾經在我們的居住區見到他喝多了時候,攥著一把鋒利的菜刀趕一個陌生男人的情景。所以但凡他在場時,我多看上曹柳一眼就會覺得心驚肉跳的。當然他不在場時又另當別論了。
我跟老王抽了兩支香菸後,老七的車子到了,是一輛賓士子彈頭的。
他的車上除了司機和那個女幹部田心外,另外還帶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那女人穿著一條泛白的牛仔褲,上身一件白t衫,鬆鬆垮垮,懶懶散散的,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說她是《清州日報》社的,叫楊石。一聽就是個筆名。我悄悄跟老七說:&ldo;你不是說不漏風嗎?怎麼又帶了個女的?&rdo;老七說:&ldo;沒辦法,她是田心的朋友。她父親的名字要說出來,你得跌一個跟頭!&rdo;
老七清點了一下人頭,包括司機,我們一行共是七個人。老七便催促司機趕緊開車。曹柳問說:&ldo;中午我們在哪兒吃飯呢?&rdo;田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對老七說:&ldo;看來來的胃口都不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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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省城清城到沙溪,大約要開六個小時的車。車子出了清城不久,就沿著清江蜿蜒向北而行,江兩邊都是翠綠的山巒,綿延不絕。車子一路顛簸著,剛開始時大家因為相互間都不大熟悉,話就不多。不過一個多小時後,車子裡沉悶的氣氛就活絡了。接下來大家的話題就多了起來。
話題先是從曹柳的手機開始的。曹柳坐在駕駛座後面靠窗的位置,老王坐在曹柳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逗著曹柳說話。曹柳則是陰鬱著臉望著窗外,愛理不理的,她說是出來尋開心的,其實那腦袋瓜裡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糊住了,滿臉的心思。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開啟手機聽了幾句,就很不耐煩地說:&ldo;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徐南算我什麼人?!我愛上哪兒就上那兒去。&rdo;看來電話是她的名分未定的男朋友徐南打來的。最近臺裡面那些不安好心的人都在等著瞧他們的笑話呢。老王跟曹柳輕輕說了句:&ldo;昨晚我在酒吧裡還看到他和我們臺節目科的溫馨在一起呢!&rdo;
曹柳白了他一眼說:&ldo;他愛跟誰在一起關我什麼事?&rdo;老王笑著抖了抖菸灰說:&ldo;那是那是。&rdo;
我聽見坐在我後面的田心小聲地跟老七說:&ldo;這曹小姐以前我在看省臺清州新聞的時候,她的形象還挺迷人的,笑得很甜,現在怎麼成這樣子了?!&rdo;老七半眯著眼說:&ldo;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能讓女人心煩的事大約只有一種,那就是身邊缺少男人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