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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經驗。
不斷對照之下，他進步速度極快，收穫也遠比正常學徒多出良多。
“唰~”“唰唰~”
姜恆像是柳樹枝，在庭院內接連擺動，甚至能帶動一道殘影。
深夜，湖畔的風好似拼命的吹，姜恆對於‘風身柳形’的感悟逐漸加深。
直至某一刻，他的感悟來到臨界點，身軀的蛻變也來到臨界點……
“松鶴樁功，弱柳隨風，全都是動靜結合！”
圓滿級身法經驗加持之下，姜恆像是修煉這門武功十數年的學宮武師。
步伐移動，身軀飄搖時，也能感受著那一道於體內生成的，奇特勁道。
此刻，這勁道，在體內瘋狂流傳，像是洶湧的波濤，又像是憤怒的飛禽。
“這股勁道越發茁壯了……”
“增生稟賦，便是此時！”
臨近高潮，姜恆只覺自身被千錘百煉，像是無數風刃切割在自身，像是無數柳條抽打在身。
痛！
難以忍受的痛！
姜恆卻死死咬著牙，奮力維持著樁功修行，除了嘴角的哼哼聲，卻是沒有痛苦哀嚎。
很多人修習武功卻無法圓滿，很大程度上是對痛苦的恐懼，每次都草草了事，不能堅持到結束。
姜恆不由加快速度，推動樁功得步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直至那蛻變，由內及外擴散至全身……
淬體液的刺激痛，增生稟賦的脫胎換骨之痛，在此刻如潮水般退散，消散無影蹤。
剩下的，便是迎來新生的喜悅和歡愉。
姜恒大口大口喘息著，臉頰紅潤，髮絲黏連在肌膚上，殘留著極致愉悅後的紅韻。
肉身酥麻酸癢，耳畔好似有風聲，內心好似紮根著柳樹……
風身，柳形，成！
恍惚間，姜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第二門下乘武學，徹底大圓滿！
夜色之下，湖風環繞。
姜恆不顧倦乏，盡情施展著步伐，若是有普通人在此，必然會看見一道道殘影，柳條也似的晃動。
影影綽綽，迅捷如風。
一般人已跟不上他的速度。
“踏~”
姜恆輕踏在石桌上，身體借力，憑空橫移十數丈之遠。
速度較之清晨同陳拓交手時，快了至少兩成……
他有信心，再次交手，即便其吃下燃血丹，自身也能憑藉速度優勢，戰而勝之。
“爽！”
脫胎換骨，淬鍊體魄的過程，有多麼痛苦。
此時姜恆的內心就有多安逸。
“不錯。”
夜風中。
一道帶著稱讚的磁性聲音傳來。
“誰？”
姜恆挑眉。
循聲音方向看去，院子外的樹蔭下，走出道人影。
“你這悟性……”
那人自黑暗中踱步而來，帶著笑意，也還有幾許震驚：“至少是千古無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