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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彌招人來結帳,面帶類似的閒適微笑,對何曼琪說:「我請你吧,雖然我不認同,但從你給人標價的角度的來說,我是更應該大方的那個。」
對於鍾彌的反應,何曼琪冷下臉,但眼神裡並沒有什麼意外,彷彿只是更加驗證了,她剛剛說的有句話絕對真——開學那會兒,她就覺得鍾彌跟她們不一樣。
臨走前,鍾彌恍然想起什麼,隔幾步距離,回頭對何曼琪說:「對了,也告訴你的小姐妹,真拿我當偶像,別擠破頭穿著比基尼當派對裝飾品。」
她剋制著面部一言難盡的表情。
點到為止。
「不然真的很難一樣。」
說完,鍾彌沒再多分她一個眼神,轉身離開露臺。
坐上車,本來是準備回家的,偏偏沈弗崢打來電話,她又跟計程車司機改了地址。
回京舞。
「你怎麼會去我們學校?」
那邊回:「辦點公事。」
對於沈弗崢的公事,鍾彌從不過問,也一向興趣缺缺,只「哦」一聲問:「那你現在辦好沒有?」
「嗯,剛剛跟著你們校領導去了一趟禮堂,還有學生在排練,你怎麼走了?」
「我去得早,排完自己的部分就走了,跟……」有了剛剛和何曼琪那一出,室友或是朋友,鍾彌都很難說出口,模稜兩可道,「去點了杯喝的,等會兒就回校了。」
沈弗崢說等她過來,隨便逛逛,然後去吃晚飯。
鍾彌答應,計程車停在南門,合上車門那一瞬,她對沈弗崢今天忽然來她們學校辦公產生了一個不算好的猜測。
她望進京舞,腳步也隨之走入。
說實話,她們學校春天沒什麼好景色可欣賞的,真說值得一逛,還得是秋天,楓葉紅,桂花香,韻心亭的荷葉敗了,冒出幾對野鴛鴦。
水裡有,岸上也有。
白天看水裡的,夜裡看岸上的,偶爾玩脫尺度會被人拍照投稿,校保衛處也一再發公告強調,環境優美的韻心亭是給大家學習的地方,禁止做其他事。
上週她生日,沈弗崢說有一份禮物要等到五月才能送給她,當時她俗氣了,心想可能是什麼定製珠寶工期沒趕上,也表示理解。
此刻她很擔心,見面就問沈弗崢:「你不是要在我們學校送什麼東西給我吧?我不喜歡。」
鍾彌渾身都是抗拒,對於這種名垂竹帛毫無興趣。
沈弗崢說:「沒有,沒什麼東西送給你,給你們學校捐了一點錢。」
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鍾彌又想到自己在他面前隨口抱怨過學校的禮堂說要新建,四年光打雷不下雨,沒動靜。
「捐禮堂?」
沈弗崢頷首,應了一聲。
鍾彌輕嘖,細想遺憾:「我也用不上,我都要畢業了。」
他真偏頭,作勢往回走:「那我去要回來。」
鍾彌措手不及,連忙將他手臂一把拉住,唉唉喊著:「不是,不是,捐也可以啊,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她笑得停不住,拿眼掃著他,「是真捐款了嗎?」
沈弗崢一本正經:「假的要上新聞。」
鍾彌覺得這人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也不是性情大變那種,具體說不上來。
「你以前不這樣。」
從禮堂往圖書館方向走,周遭環境鍾彌待了四年司空見慣,只有沈弗崢會時不時多看一眼:「不哪樣?」
「就以前……不是這樣讓人開心。」
這話聽了,讓沈弗崢既笑又困惑,不明白先前自己在她那裡留的都是什麼印象。
「瀰瀰,雖然人年紀大了要承擔的社會責任可能會相應增多,但我不負責讓小姑娘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