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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老闆見這情形不對,抓起電話就想報警。艾娜急中生智,忙止住老闆,說他們都是認識的人,一點小衝突沒有關係,能自己解決。
擔心威廉森抵賴,艾娜又給老闆一點小費,馬上去複製了監控影片。
幾分鐘後,耿嶽拉著郭超仁,陳安宇拉著威廉森,總算把纏鬥一處的兩人分開了來。
但他們目光還死死地盯著對方,大有打架之勢“死灰復燃”的趨勢。
童嫿急得直跺腳:“我能還擊的,你這是幹什麼呀?”
郭超仁對她不知好歹的言辭激怒:“那你躲什麼!叫什麼!”
“趨利避害啊!第一反應當然是躲!躲開再揍他!”
“嘁!”
“嘁什麼嘁!你又沒打贏!”
“你!”
這事兒走向不對啊,怎麼郭超仁、童嫿吵起來了。
耿嶽、陳安宇對視一眼,滿眼困惑。
沒辦法,只能是陳安宇當和事佬,他先斥了郭超仁一通,讓他閉嘴不要吵架;再跟威廉森兩人說,他知道前因後果,監控也都看得分明,既然威廉森有錯在先,就不能怪郭超仁對他揮拳。
威廉森還想辯爭,艾娜已經緩緩踱來,說她已複製好影片資料,並同步上傳,威廉森若是胡攪蠻纏,她便把影片資料公開。
威廉森自知理虧,只得和同伴悻悻而走。當然,這也是因為,陳安宇是主辦方施密特先生的愛徒,威廉森沒必要得罪他。
這般處置,給了郭超仁很大的臉面,至少沒讓他跟威廉森道歉。
陳安宇也知道,郭超仁雖然能屈能伸,但也有不可觸碰的原則,否則便不可能主動出手了。
回村的路上,夜風有點涼,夾雜著不知名的野花的香。
陳安宇、艾娜、耿嶽,刻意挑了些有意思的話題來說,但童嫿、郭超仁各走一邊,互不理睬,也各不搭話。
五人走著走著,童嫿突然慢下來,又繞到郭超仁身後,扯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走慢一些。
郭超仁雖然瞪他一眼,卻也放慢了腳步。走在前面的三人,並非全不知情,只由得他倆。
“對不起,我先前罵你了。”童嫿準備先讓一步。
“哼!”
“不是,我不是不知好歹,而是……”童嫿實話實話,“要是你再因為打人被處分,就麻煩了!”
郭超仁腳步一滯:“你怎麼知道?”目光不禁往前面那兩人瞟去。
“別看了,不是他們。是你師父。”
郭超仁無語了。這麼囧的事,老王也往外說啊!
“這有什麼的,我又不是外人!”童嫿像看穿了他心事一般,又覺容易引起歧義,馬上找補,“哦,我意思是,對於研究所來說,我不是外人!”
聞言,郭超仁心裡鬆快了些,語聲也溫軟了:“其實,我也知道你練過,會點拳腳功夫。但是,作為記者,如果在外鬥毆,會受到懲罰吧,別把工作丟了。”
“不至於,不至於。”童嫿這才明白郭超仁為何要出手了,一時之間竟忘了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會點功夫。
“怎麼不至於?”郭超仁表情嚴肅,“物以稀為貴,你還是小心為好。”
童嫿皺起眉:這傢伙心意是好的,可這話聽著怎麼那麼硌人呢?意思是,記者滿街都是,考古學家很金貴?
再一想,她又覺得他說的也是事實。
第一次,童嫿被郭超仁頂得沒話說,只得一邊走,一邊悶悶地踢石子。
突然間,郭超仁的手機響了,一開始,他還喊那頭的人叫“哥”,過了會兒他又神神秘秘地捂住手機,壓低了聲音。
童嫿沒刻意去聽郭超仁說什麼,但卻在他掛機之後順口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