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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驚覺自己因情不自禁犯下大錯了,立馬抬首,四目相對,嚅囁著:“對不起。。。。。。”
廉卷西風處處寒(一)
“唔。。。。。。。”
驚覺自己因情不自禁犯下大錯了,立馬抬首,四目相對,嚅囁著:“對不起。。。。。。”
以嵐蹙著眉,冷冷地盯著赫連睿,一手推開他放在自己小腹之上的大手,轉過身背對著他,悶悶地說道:“你睡我的,我睡我的,不許再打擾我!”
討了沒趣的赫連睿苦笑著吹熄了燭火,貼著以嵐的背而躺下,漆黑中從後背抱著她,將下巴抵著以嵐的肩膀之上,嗅著她髮絲間的味道,低聲蠱惑:“好嵐嵐,我們和好吧。”
溫熱的氣息噴在以嵐的頸項間,讓她禁不住臉紅心跳,幸虧是在黑夜中,要不然,定會讓他發現自己的異樣。剛剛,在他深情的擁吻中醒來,自己的心並不是波瀾不驚的,多日來自己也在細細思忖著那晚發生的事。
那晚,她先是遇上週雙雙,然後再聽得簫聲,那簫聲至今仍有餘音在耳畔響起,這簫音在寂靜清冷的夜像極了哭泣的鬼魅,帶著某種攝魂的引領。
難道這簫音可是真的如他所說,有不妥之處?
“我們和好,好不好?”
見以嵐沒有任何反應,赫連睿咬著以嵐的耳垂耍著無賴不放,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徹底向這個女人舉起白旗,他,於她跟前還算個什麼狗屁皇帝。
“這不是好好的麼,你要和好什麼?”以嵐拉過錦被高高蓋過自己的腦袋,對他的糾纏不予以理睬。
某男的大手仍是不安分地撫上她的小腹,腦袋也隨著鑽進被窩,往下移動的同時將耳朵直接貼在以嵐的小腹之上,悶悶的聲音自下傳上灌入以嵐的耳朵:“孩兒啊,你幫父皇向你母后求求請,讓她饒了父皇吧。這孤苦伶仃的日子,父皇過得甚是可憐,父皇向你保證,日後只忠情於你母后一人。還有,你母后終日悶悶不樂的怕是對身子也不好,父皇好想看到她像花兒一樣的笑臉。”
以嵐差點被他的言行逗笑,雙手伸在下面搗騰著揪住赫連睿的耳朵,“你到底讓不讓我睡了,孩子都被你吵得不安寧了。”
被揪著耳朵便順勢向上,漆黑中和以以嵐面對著面,揉著發疼的耳朵說道:“敢揪皇帝耳朵的你應該是千古第一人。”
廉卷西風處處寒(二)
被揪著耳朵便順勢向上,漆黑中和以嵐面對著面,揉著發疼的耳朵說道:“敢揪皇帝耳朵的你應該是千古第一人。”
“你少在這裡油嘴滑舌,只要是心中的疑惑沒有解開,我是軟硬不吃的。”
赫連睿心底一熱,急忙求證:“你也是覺得有疑惑的,那晚的事你一定得相信我,總是在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的,在我內心始終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以嵐不語,心裡卻也在盤算著,自己是不是真的過於被動了,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晚的事是個陰謀,那麼,自己就不應該在這裡一味地和赫連睿慪氣了,自己應該為自己做點什麼才對。
“嵐,相信我,對你的心至始至終都不曾變過,莫說一個雲羅,即便是世間所有美好的女子集於一處,也不能將我對你的愛分走絲毫。”
以嵐的心再次被他的錚錚之言所啟用,忍不住“砰砰”直跳,眼前不停地浮現著與他自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她無法否定他對自己的真心,特別是一想到他與自己都二度穿越時空所受無比艱辛換來的重逢,心裡就不斷鄱滾著如浪決堤的激情。
他的愛不容懷疑,可她也不能將親眼所見的事實抹殺掉,畢竟,他赫連睿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有男人的本質和劣根性。鍾情是一回事,犯錯又是一回事,犯了錯後悔想要彌補那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