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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動了!”
“噢,我會聽話的,你快去啊……”南蘭雨抿了抿唇,扯起了一抹笑意,衝他一笑。宛烈揚淡然一笑,到了外間。生火忙碌了起來,他似乎已經習慣於這樣的日子。百姓的日子,他們兩個人不會到會,在農夫家住了二個月,南蘭雨跟著農婦學燒飯,天天伺候著他,再說她也不可能原諒他,他一次次要取她的性命,這樣強悍的女人,是不是將皇位還給她,南蘭雨說的沒錯。
此時,白如霜卻一人躺在了床上,沒有愛沒有恨,也沒有悲傷,像是魂被人抽走了似的,想著同在一城,在那裡,那兩個相擁而臥, 又不由地怒不可竭,她真傻,她為什麼要放了他們,他這樣對她,他應該殺了她。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可是靜下心來想想。其實自己又何償死心,她給他一夜的時間,是想等他回心轉意,或者想起些什麼。可是她決不允許,南蘭雨跟著回宮。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傳來了雞啼聲,他沒有來,她再一次的失望。
白如霜打了個盹,起來時,已是陽光耀目,天氣很悶熱,像是要下雨了。洗漱乾淨,吃了早飯後,她就急速回京,突聽得方柏海報,他們已經出城了,白如霜面無表情。陽光讓她明白,這一次真的結速了,不是夢,而真真切切的事,從此後,這個負心的男人,死在她的心中。白如霜想著那南蘭雨必不死心,立刻命方柏海,將兩人的揖捕令畫好,分發到各州。午後,頂著烈日,白如霜出了允州城,她也不想在這裡待著,這是她死心的地方,這是讓她作惡的地方。從前心裡還有惦念,現在什麼都沒有,她寧可他真的葬身了虎腹!
闖宮
陽春三月,城門外行人如梭,踏青的人們歡聲笑語,而她卻獨騎一騎,寒若冰霜,像是一座冰雕坐在馬上。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是馬,這匹千里良駒將她送回了京。城門依然是這樣的城門,百姓依然是這樣的百姓,御街依然是這樣的御街,不同的是她的心,一次次地被剝層,一次次的痛後,如今卻麻木了。放眼望去,彷彿眼前的也只是浮光掠影。
馬停在了宮門口,還沒等侍衛上前,她的身體一軟,從馬上滑落了下來,跌坐在地上。那樣的狼狽,那麼的不甘心,五味雜陳,只覺著胃一陣陣的驚攣,乾嘔不止。昨夜吃進去的小半碗救命的麵條,已化成了苦水,全都倒了出來。
“是太后,娘娘,你回來了,娘娘,你怎麼了?”侍衛看到她的臉時,不由地驚呆了,浮腫的眼瞼,烏黑的眼圈,蒼白如紙的面容,像是換了一個人。
白如霜硬撐著立了起來,甩開了侍衛的手,挺著胸,一步步地走進了宮門。這裡以後就屬於她一個人,這裡以後跟他一點都沒有。這個男人死了,永遠的死了,說是不恨,說是忘了,可是她是人,她依然會在某時憎恨,一想到就覺著憎恨。
“不要跟著我,本宮死不了……”白如霜低喝了聲,扶著宮牆,一步步地往前邁去,她要走過去,人世間的悲苦不過如此了吧,還會有比這更難的路嗎?她每踏下一步,就遮過一處,他曾走過的地方。侍衛不敢緊跟著,只得遠遠的看著,深怕她倒下。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可是看得了同,她已傷心欲絕。
白如霜晃進了乾寧宮,秦可人正與宮人們,領著孩子在院裡戲嬉。看到晃進來的她,一時呆住了,全都驚呼了一聲,白如霜抬頭望著這座氣勢宏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宮殿,腳下晃了晃,卻露出了悽慘的笑容。
“姐姐,你怎麼了?你去哪兒了?”秦可人扶著她,憐惜地淚水含眸。
“母后……”孩子們都圍了上來,抱住了她的腿,她微晃的腿,似有了捆綁,變得穩當,她低頭望著一張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