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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地嘶了一聲。
白蘞摸了摸小黑的腦袋,似乎十分擔憂道:“它好像還在生病。”
殷寒亭聞言道:“騰蛇百病不侵。”
“可是這幾天它精神不好。”白蘞率先一步往院裡走去。
殷寒亭眼皮一抽,騰蛇大搖大擺地搭著白蘞的肩從他身邊路過,那小眼神掀得別提多解氣了。
等到黃老大夫領著白蘞見過藥鋪的主人,他們這幾日的住處也都安排好後,黃老大夫就找了一間光線敞亮的房間,讓白蘞沐浴過再來找他,管家被派遣去煎藥。
殷寒亭守在白蘞門前,順道也把躲在浴桶邊上的騰蛇給拎了出來,他看著騰蛇腹下那處不自覺伸出鱗片外的器官冷冷道:“不想死就不要讓我再發現第二次。”
騰蛇嘶嘶地吐出信子,眼中露出血腥的紅光,然後順著牆角彎彎繞繞很快溜出了後院。
白蘞洗完澡,蒸乾身上的水跡,整理好衣服,這才去找了黃老大夫。
殷寒亭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直到被黃老大夫擺了擺手,驅趕道:“在外面等著吧。”
這會兒正是家家戶戶燃起炊煙的時候,天色還不算暗,但殷寒亭等在門外,不一會兒手心就汗溼了一片,期間,他聽不見白蘞發出的一點聲音。
直到黃老大夫淡淡道:“好了,進來吧。”
殷寒亭身形一頓,趕忙推開門,只見白蘞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半張臉被厚重的紗布重新裹住。
黃老大夫道:“這個月裡忌食葷腥,我給他點了一支安神香,這會兒睡著了可能沒有感覺,等到半夜裡要是疼起來你再把他喚醒,去廚房熱一熱飯菜,在喝藥之前喂他吃下去。”
殷寒亭默默記著,然後彎下身打橫抱起已然昏睡過去的白蘞,穩步往外走,小心地不讓白蘞吹到院子裡的涼風,很快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蘞左頰枕在他的肩頭上,眉頭輕皺,模樣蒼白極了。
殷寒亭把他放到鬆軟的被褥上,回去關緊了房門,然後又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曾經沒有給過小草的陪伴,他都會一一給他。
殷寒亭摸了摸白蘞的額角,剛想給他蓋上薄被卻忽然頓住,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指停在懷中人的衣襟上,他記得他曾在小草的記憶中看見過……
殷寒亭緩緩解開白蘞的衣襟,拉至腰腹。
果不其然,白蘞的胸前上印著一個白色的法印,曾經他在東海讓小草脫衣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現過,直到那一次小草劃傷了臉,獨自一人躺在寢殿裡按壓著心口,他才在小草的記憶中無意間看到。
因為小草的膚色很白,所以這個印記並不明顯,然而不過兩年的時間,印記已經由骨朵綻放出了妖冶的花形。
殷寒亭蹙起眉頭,小草的胸口還在微微地起伏著,他在心中把花的形狀描摹了一遍,這才重新把小草的衣服合上,他躺在床沿,摟住熟睡的白蘞,閉上眼,試圖平復下剛看到法印時驟然加深的惶然與恐懼。
不知怎麼的,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預感,好像懷中人即將再次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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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狐狸夜話
入夜,白蘞的面頰果真疼痛起來,他躺在榻上,忍不住小聲地抽著氣,從沉沉的睡夢中甦醒。樂文小說|
躺在他身側的殷寒亭察覺到動靜立馬睜開眼,起身擦了擦白汗溼的額角問道:“很疼嗎?”
白蘞蹙著眉頭,眼睛沒睜開,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殷寒亭趕忙起身點上房間照明的燭火,讓白蘞再忍一忍,他去廚房熱飯煎藥,湯藥喝下去就好了。
白蘞嘴唇動了動,因為半邊臉腫脹著,他說不出話來,也就沒能把殷寒亭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