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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追,你會追嗎?”
“就這點小手段,你以為買個糖葫蘆一束花就能追到我了?”
許弈跟到潭非身邊的時候還氣惱著,“你居然笑話我!我怎麼就性騷擾了?”
“我亂摸你了嗎?亂親你了嗎?朝你吹口哨了嗎?”
潭非濂側目望向許弈。
許弈從他的眼神中逐漸變得震驚。
潭非濂的樣子分明就是……聽到了他的話!包括在後面說的都聽到了!
許弈問小追:他不是聽不見嗎?還是不能帶助聽器的體質,怎麼能聽見的?
許弈記得小追之前說過潭非濂的體質和正常人不同,助聽器對他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他剛剛明明就是聽到了的表情。
許弈:他戴助聽器了?
小追:【檢測結果是:為了聽見你的聲音,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有戴助聽器。】
小追:【這確實會讓他痛苦,但對潭非濂來說,聽見你的聲音更讓他開心。】
許弈望向潭非濂的耳廓,看不出來什麼,是特質的高階助聽器。
笨蛋。
明明會讓自己不舒服還戴著。
許弈心疼地垂目。
這時候許弈突然想到什麼,又多了另外一種情緒:所以我晚上求著他的時候……這小子在裝聾?
小追:【那可不。】
許弈:之前罵他的,他也聽見了?
小追:【聽見了。】
許弈:……臭小子!就喜歡看自己出醜。
小追:【才不是,他覺得你可愛,所以不拆穿。】
許弈跟著潭非濂,輕聲問:“你能聽見我說話啊?”
潭非濂點了點頭。
許弈:“不要戴。”會痛。
潭非濂:好。
潭非濂聽到許弈的話聽話地摘掉了助聽器,細微的風浮過,潭非濂的身影高大而殘碎。
許弈走的累了在一處長椅坐下,穿著的運動鞋鞋帶動彈之間散開。
還未放下手中的花,潭非濂便在他面前半蹲下來給他繫鞋帶。
半明半暗的燈光打在頭頂,潭非濂鼻翼都帶著柔光一般溫和靜謐。
許弈抬手摸了摸潭非濂的腦袋。
“乖死了。”
潭非濂給許弈繫好鞋後與許弈一起坐在長椅上。
摩天輪在他們正前方緩緩移動。
潭非濂抓起許弈的手告訴他。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記不得太多事情」
「但我知道,我有一個愛人」
「我只會愛他」
「所以是哥哥」
「我只會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