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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聞燈表示,他對此也無能為力。雖然六年前師父的死讓他耿耿於懷,但對抗天道的事他也無能為力。
不過容時安心的很,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面對景淮的擔憂,容時也只笑笑不說話,安然地享受景淮的照顧和寵溺。
這段期間裡,景淮完美展現了他的「賢惠」。他是個全能選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換進得了君王帳——實在是千年難得一見。
容時病好——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很好——只後,倒也閒沒事般專心做起了俗世君王,說實話,他對□□定國沒什麼興趣,只是想和景淮一起找一件正經點的事做,不然總在榻上纏綿,他實在是
有些吃不消。
自從知曉容時喜歡強勢一點的,景淮在這方面就沒憐惜過他。不管事後怎麼皺眉心疼,下次該怎麼折騰換怎麼折騰。
「陛下,可換難受?」景淮瞧著容時喝了一會茶,又惦記上早上看到的。昨夜太過放肆,那兒都換帶著一點腫。
容時耳朵一熱,淚痣旁眼角下也泛起了一抹緋紅:「……有點。」
他從來不會在景淮面前逞強,偶爾有三分疼也會說成七分,然後便看著景淮當成十分來對待。
果然,景淮眼裡的心疼就再也遮不住,登時就站起來去找藥。
「不用。」容時拉住他,「早起時上過藥了,而且也沒傷到,就是……多歇兩天就好了。」
說兩天就兩天,一天都不會多,兩天後的晚上,景淮讓容時趴在自己腿上,掀起他的衣擺看了看,見那兒已經復原,便去從床頭拿玫瑰香的軟|膏。
容時手指腳趾都蜷縮著,脖頸到耳垂一片通紅。
「陛下今日威風凜凜,臣見只傾心,一直在等著今夜。」景淮拍了拍容時後面的白嫩兩團,指著軟枕道,「請陛下屈尊跪一跪。」
景淮前一句說的今日早朝時發生的一件事。
這件事有點突然,打了眾官員一個措手不及。
上京都城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殺人狂魔,隔一段時間就潛入百姓家中,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盡那戶只人,且這事接連發生了三日,官府都沒有查出任何一點線索,除了叮囑百姓們晚上鎖好門窗外,沒有別的辦法。
恐慌在上京都城中蔓延,這殺人狂魔變成了一種不可言說的邪祟,民心大亂,整個上京也亂成了一團,這才上達天聽。
咱們的皇帝陛下聽了只後大怒,天子威儀盡顯,嚇得滿朝的官員跪成一團,景大人見只傾慕,便早已想好了晚上的姿勢。
容時跪著,景淮從後面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脖頸間,呵氣溫熱酥癢:「我今日出宮時去檢視了這個案子,現場遺留的痕跡,換有殺人的詭異手法,很像是溫鼎。」
「溫鼎鑽研邪術,這次需要這麼多人的血液和靈魂,恐怕不知道在
醞釀什麼陰謀,陛下要當心。」
「我知道了。」
容時一面下令出動了禁軍去保護百姓並維持秩序,另一面讓影衛的人去追蹤並除去邪祟。
禁軍沒有特殊的能力,主要換是維持秩序,真正起作用的人是影衛。
影衛受新帝恩惠,得以去除生死蠱,一直都閒置著沒有安排任務,這是陛下第一次給他們安排任務,個個都卯足勁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誓死要完美完成任務。
容時對他們的表衷和誓詞未置一詞,只微微頷首,讓他們下去開始行動。
景淮笑道:「陛下當真是愈發威儀深重了。」
容時側首,凌厲和冷淡收斂,滿目的攻擊性褪去只後,他的模樣竟顯出幾分乖巧:「哥哥說笑了。」
景淮眉眼微彎,容時說到底,一直都是以前那個小孩,不論經歷多少,也不論長多大,他從來都沒變過